谢大嫂也只是在心中疑惑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这个弟妹可是会隔空取物的,身怀如此绝学的她,能够拿出任何的东西来,都不能说奇怪了。她只要配合演出就好了。谢大嫂的心中归于平静。官兵们将夏蝉递过去的路引看了看,发现的确是真的,没有伪造的痕迹。带头的看了看路引,又看了看夏蝉。夏蝉露出一口大黄牙,对他嘿嘿一笑。官兵:……不忍直视的麻子脸,还笑什么?自己多丑没点自知之明吗?带头的队长内心一阵翻涌。把路引还给了夏蝉,用刀挑开了马车的门帘,看到里面满当当的一车布匹。他皱着眉头用刀柄戳了戳,发现的确都是布,不像是能藏人的样子。这才收回刀,让夏蝉她们快点走。“谢谢官爷。”夏蝉赔着笑,谢大嫂慢慢的扬起了鞭子抽打在马儿身上,妯娌二人就这样拉着一车布匹与成衣,晃晃悠悠离开了。官兵继续往前搜捕可疑的人。夏蝉与谢大嫂出了镇子之后,就真的往姚家庄走了。赶着马车到了一处没有人的树林里,确定身后没有盯梢的,夏蝉才让谢大嫂把马车往谢家人所在的地方赶。而在她们刚才离开的那个小镇上,另一支追杀夏蝉他们的队伍,也刚好来到了小镇上。这一支队伍便是由朱强带队的太子的人马。他们是来小镇上休整的,同时也跟附近的人打听一下,最近可有见到过逃亡的一家老少?镇上都贴着谢临他们的画像,老实说,若是真的谢临他们出现在小镇上,那么不用朱强他们问,看到的人也会报官的。但是他们没看到。镇上也一如既往的平静。朱强没有查到任何自己想要的信息。他坐在桌边喝着大碗茶,看着远处那绵延不绝的山脉,眉头紧紧皱起。这谢家难道不是在这个地方出的山?而是在前面的镇子?不管怎么说,既然这里没有谢家人的踪迹,那么他们就得赶往下一站。务必要在胡范抓到他们之前,他要抓住夏蝉。不将夏蝉碎尸万段,难解他心头之恨。朱强喝了一碗茶水,放了几个铜板在桌上,起身飞身上马,骑着马继续往前追。他们沿着官道走,成功的与走入村子的夏蝉他们错开了。有了马车代步,夏蝉他们赶路的速度要快上了许多。而在这赶路期间,夏蝉空间里的步行街也成功的解锁了第二家服装店。这是一家男装店。当天晚上,谢家一家老少在河边的树林里过夜。现在的他们,距离谢临说的世外桃源之地,大概还有两个月的路程。但是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朝廷的管辖之地,到了另外一个藩王的封地边缘了。在这边虽然说依旧还有危险,但是总不至于像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危险了。既然放松下来一些了,那大家的气氛也就没有那么紧绷了。一家人吃过了晚饭,谢临让她们先睡,他去河边洗一下。这男人喜欢干净,就算是在赶路途中,那也不忘记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好在他身上也有了一套换洗的衣服。那是上次夏蝉她们买回来的布,谢苏氏跟麻姑花了两天的时间,为谢临赶制出了两套衣服来。现在谢临从马车上拿出衣服来,就去了河边。夏蝉看了看步行街里的男装店,又看了看离开的男人的背影。她跟谢大嫂她们说了一声,就抬脚跟了上去。她一边走,一边从空间里取出一条平角裤。咳咳咳……是的,没错,她是来给谢临送这个男士内裤的。倒不是她特意想搞点什么颜色啊,就是她觉得,这人穿衣服,不能只穿外面的吧?而前几天她那婆婆跟麻姑两人,都只记得给谢临做外袍了。她们把做里面贴身衣服的重任交给了她。夏蝉嘴上答应着,但是她对针线无能,一直没付出行动。好在今天终于解锁了男装店,她就借花献佛呗?把这东西送给谢临就好了。夏蝉拿着裤子来到了河边,发现谢临正站在浅水处,背对着她洗身体。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勒出那结实的后背。结实有力的长臂手中握着脱下来的里衣,打湿了水往自己的身上擦。动作随意,却又好似处处精心设计好了的一般勾人。夏蝉视线落到他的身上,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娘子,好看吗?”河里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她唇角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夏蝉呃了一声,这才发现他早就发现了自己。她有些窘迫。但是却也没有显得太过慌乱。因为她知道,在撩人这方面,谢临就是个小菜鸡。她随便拿捏他。想到这里,她弯起眉眼:“好看呀,我男人穿衣服好看,脱衣服也一样好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她这话刚一出口,那站在浅水处的谢临,脸就红了。月光太亮,以至于他脸上染上的绯色都没能藏住。夏蝉暗自好笑。眉眼之间泄露的笑意,让谢临看了‘恼羞成怒’。原本的小菜鸡,突然从水里走了出来。一步步的往夏蝉的方向走。夏蝉站在那儿,看着从水中走出来的男人,一步步的朝自己逼近,她一时间竟然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该往哪儿走。而那视线也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一直看着他,落在他的身上。从醒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在夏蝉空间里的好东西的滋养下,谢临已经由当初的骨瘦如柴,变得壮实了不少。宽肩窄腰大长腿,结实的肌肉之下,藏着无限的爆发力。这可是一具才二十一岁的年轻身体啊!那力量可想而知。夏蝉脸颊有些红的想了一些有的没的,谢临也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她的面前。“小蝉。”低沉暗哑的声音,让她疑惑的抬起头。视线落到他的脸上,划过那喉结凸起的脖子,落到带着水珠的胸膛上。夏蝉垂下了眼眸。垂在身侧握着贴身裤子的手,也微微收了收。明明是晚上,明明是在河边这么空旷的地方,但是她却感觉到了热。几乎要被磨出血的沙哑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可以亲亲吗?”:()流放路上全搬空,钱钱多到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