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絮在沈家吃了一顿饭,留宿了一夜,发现沈清虽然对她仍是淡淡的,却也有了妥协的意思,闲时会和曾絮聊一些家常,曾絮也乐得见到他们父子二人关系缓和。
神经大条的好处之一,就是不记仇,曾絮就当自己从没在沈清那里听过那些话。
在北城待了三天,沈如琢带她回了一趟启星中学,曾絮看着穿着同样校服的学弟学妹们,感慨万千。
一个个都像小傻瓜蛋似的。
想当年她也是这样,懵懵懂懂,整天傻乐,虽然现在也没有很大进步,可她学会了悦纳自己,接受天性。
路过知行楼时,楼上的社团办公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笑闹声,还有人在弹钢琴,就连沈如琢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怀念的色彩。
“哎,沈大会长,不知道现在的学生会怎么样哈?”曾絮欠儿欠儿地调侃他,“要不要上去视察一下工作?”
沈如琢哼笑一声,捏着她的脸颊说:“你这算条件反射吗?”
“什么条件反射?”
“一回学校就嘴欠。”
曾絮甩了个鬼脸给他,沈如琢笑了,其实他最喜欢的就是她这个样子。
两个人逛了一圈,又带了些水果给从前的老师们,才悠闲地走出校门。
“你说,我们这算‘从校服到婚纱’吗?”曾絮问。
“婚纱?”沈如琢挑眉道,“哪来的婚纱?不是说不嫁吗?”
“我只是和你客气一下。”曾絮立刻臭屁起来,“不嫁就不嫁。”
沈如琢伸手一捞,就把她禁锢在了自己怀里,凑近她的耳边。
“你想得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