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听丁可萌——”
“徐云妮,”他打断她,“咱们不说这个事了好吧。”
徐云妮听出他很不想聊,那晚就没有继续。
但是,事情总归要说的。
第二天,时诀想要拉她出门。
“你要写论文吗?我们去图书馆?”他说。
“不写,出去玩吧。”
他们在外转了一大圈,看电影,逛商场,吃了两顿饭。
回到家,时诀吃饱喝足玩够了,拉她一起洗澡,然后给她抱出来。
他把她放到床上,两人对视了一会。
时诀呼出一口气,坐起来。
徐云妮:“怎么了?”
时诀:“你要不想我年纪轻轻就阳痿,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徐云妮穿上睡衣,下床,坐到椅子里,跟他说:“时诀,我们好好谈谈吧。”
他一语不发。
徐云妮说:“昨天晚上你睡觉的时候,你哥跟我联系了。”
时诀豁然抬眼,脸色不佳。
“他有病吧!”
徐云妮:“别这么说,这事已经发生了,你哥肯定会担心你。”
“你别听他乱说。”
“他没有乱说。”
“徐云妮。”
她没应声。
时诀:“我不想说这个,过来,我们睡觉。”
徐云妮:“早晚得说的。”
时诀不耐,他站起来,点了一支烟,到窗边站着。
“这个事我来处理。”他说,“你不要管了。”
“怎么处理?你要赔钱吗?时诀,这样很不理智。”
他回过头:“那什么理智啊?”他笑了,好像突然之间对这话题来感兴趣了,“来,徐云妮,你给我一个理智的处理吧。”
时诀打开窗子,歪着身子倚在窗框边,一脚在身前打着弯,烟雾使得他双眸微眯,模糊不清。
徐云妮能感觉出,他周身带上了一种戒备感,也许是察觉到了不安全的因素。
她不希望他这样。
徐云妮起身,走到他身前。
“时诀,我们冷静一点,你绝对不能背这个违约赔偿。”她先把底线说了,“不能意气用事,这会把人毁了的。”
时诀不说话。
“合同签了就要完成,这事也不是乐阳的责任。”徐云妮说,“丁可萌跟我说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觉得……”
她顿了顿。
时诀:“你觉得什么?”
徐云妮说:“丁可萌说到时候,可能我家里人也有被波及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