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了下,
温迪发觉自己被笑了,小声地为自己找回点颜面:“你怎么像个害怕老师的初中生?”
昔寒推了他一下。
台上修女的声音不断,昔寒听着听着,嘴角的笑意没有了,
她侧头看向温迪,刚巧温迪也转过头看她,
四目相对的瞬间,
昔寒用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她说着:对不起。
温迪随即握住她的手,
潮热的温度圈紧手腕,隔着皮肤可以感受到的脉搏跳动在回应着昔寒的不安,
‘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
又是差不多一个月,昔寒已经将教堂讲的那些故事认认真真地听了不下两遍,
玛格丽特猫尾酒馆开业的当天,
昔寒站在店门口帮着玛格丽特招待客人时,忽然她胸口闷闷的,
昔寒蹲在一角,抬头看着天,意识到,在日复一日的“解巴巴托斯的”的过程中,
独属于她对风精灵的印象居然在淡化,
无关风花雪月,爱恨嗔痴,她蹲在地上,第一次体会到了磨损带来的痛苦,
温迪扛着打伞安插在门口的身影在她眼前晃动,昔寒想会不会有一天,自己对于温迪的印象也会这样,
“喂!小寒姐!”玛格丽特蹦蹦跳跳地过来拍了一下昔寒的后背,“在想什么呢?”
她蹲在昔寒的身边,擦了擦脸上因为忙碌多出来的汗水,
昔寒拿出帕子给她擦着额头,“脸都花了。”
玛格丽特拿过帕子在脸上胡乱擦一通,然后塞给昔寒,“怎么蹲在这,想什么呢?”
昔寒托着脸,“没有什么,我想着偷懒呢。”
“诶诶诶,那可不行。”玛格丽特把昔寒拉起来,“去帮我看看来应聘的人。”
“你这也太快了吧?”昔寒被她拉着往另一侧走,
温迪正按着伞,听到昔寒那边的动静后奇怪地看了眼,
“我叫里索,来应聘调酒师。”
男人包着红头巾,穿着水手服,似乎是跑了一路,衣领被汗水打湿,
玛格丽特和昔寒皱着眉头互相看了眼,
而后玛格丽特问:“你有什么特长吗?”
“特长?额……啊……让老子,噢,不,让我想想,哎,不是,调酒还要特长吗?”
男人挠着头,玛格丽特给昔寒使了个眼色,
昔寒会意后借口出门,然后果断地拨打了街角的电话亭,
“喂,西风骑士团吗,这里疑似发现一个跨国通缉犯……”
回去的时候,温迪拉住昔寒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