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支烟抽的很快,再次推开门时,夏元满一个趔趄身子往后倒,他拉住她的胳膊。
夏元满被动地倒在他身上,抬头就是他凌厉的下頜,她赶紧退开,却感觉到阻力。
身后的男人手上用了力,忽然又收紧了手臂,她只感觉自己融在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手脚都脱了力。
她的呼吸里渗着他淡淡的菸草味,还有独特的广藿香。
开始还是一只手掌着她的手臂,慢慢地两只手臂一起将人桎梏在他的身前,驰渊瞥见她红透的耳根,起了玩心。
他低头在她耳边吐气:「耳朵怎么这么红?」
「……太热了吧。」夏元满脸也开始烧了。
「医院的空调不太好,明天给院长提点意见。」他低笑一声,煞有介事地说。
夏元满大囧,这人在调侃她。
「你……松开手,我要……」
她话没说完,突然感到脚下一动,驰渊松手了,只是将她掉了个边,看着她轻笑,一只手拉开了背后的门,他带着她又隱到防火门后面。
「……」
夏元满垂头,敛目,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手指微微綣起抵在他胸前。
「我问过主治医生,奶奶应该没什么大碍,多休息几天就行。」
本以为他会做点什么,驰渊却是说起奶奶的病情,夏元满心里松懈下来,豁然抬起头,哪知道这人忽地俯下来,上方炙热的唇压下来,长驱直入。
她毫无防备。
这个吻带着力度和渴求,夏元满的心都被提起来,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悬在半空中。
她又如同一尾离开水面的鱼,呼吸被尽数掠夺,再多一秒就会心臟停跳。
驰渊躬着身,将人压在门上,不给她任何喘息逃脱的机会。
这道门隔绝了外间的视线,夏元满那悬着的心却落不到实处,尤其是听到偶尔传来的一两声脚步声更是惊慌失措,慌忙推着全身下压的男人。
驰渊松开了人,可风平浪未静,他垂眸盯着人,长睫下眸光幽深。
两人都没动静,尤其是夏元满手脚僵硬的杵在那。
许久,夏元满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很晚了。」
「然后呢?」驰渊低低地笑。
「……你回去吧。」夏元满挪了两步,手拉着门。
驰渊的手覆上去,「说两句再走。」
两人在台阶上坐下。
头顶的感应灯亮了又灭,楼梯间唯一的一点光亮是从门缝里漏进来的。
「你今天给我打过电话?」
黑暗里,他的声音分外有质感,清朗又略带点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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