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是想听轻轻叫我老公。
明明是请求的口吻,但皮带冰凉的材质却故意贴上她的腿,作无声的威胁。
那晚,没有人知道傅先生和那位小情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偶尔有佣人处理事务,经过臥房门口,听到让人心惊肉跳的碰撞声、女孩吃痛又难耐的轻呻,时不时还有破碎的哭腔,零落满地的央求。
无人敢问,都心领神会的装不知情。
管家直到第二日正午才敢去臥房问候,特意带了私家医生,进屋时满地狼藉。自家傅先生已经早起去公司,床上只蜷着只猫儿似的可怜姑娘。
都到中午了,人还把自己裹在被褥里,脑袋都不露,哆嗦的停不下来。
私家医生是女医生,管家又叫来女佣人,帮忙查看这位苏小姐的伤势。全身检查下来,確实有许多皮外伤,但都不算太严重,没怎么见血,红痕和淤青居多。
私家医生离开时,满眼同情的叮嘱,说虽然伤不严重,但苏小姐似乎心理上出现一些问题,全程都神情呆愣,也不出声,让他密切关注。
管家自然是要密切关注的,屋里那位要是真出什么事,他可不是丟饭碗那么简单。
不过医生都说苏小姐身体无大碍,只是心理状態不好,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他这样想,刚准备松口气。
屋內突然传来&ldo;扑通
一声巨响!
管家浑身冷汗的闯进去,发现刚处理过伤口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窗边,人已经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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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忱轻再醒来时,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
小腹传来的绞痛实在难忍,像是有人抓住里面的臟器狠狠攥住,旋转。
她直不起腰,就只能靠蜷缩的姿势缓解。苏忱轻倒寧愿自己没醒过来,最起码晕着的时候感觉不到痛。
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不是傅文琛昨晚用皮带才把她折腾进医院。恐怕在更早。
那个人昨晚倒是没有太狠,力道不重,估计是在恐嚇她。只是这恐嚇没有用,到最后,她也没把让那个称呼出口。
傅文琛知道她害怕皮带这个东西。
乱七八糟的念头毫无逻辑的涌进脑海,苏忱轻烦躁的蹙眉,不想再让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打扰自己休息。她刚想强制让自己进入睡眠,
护士敲门,走进病房,询问病人家属在哪里。
守在门口的管家立即走出来,解释家属不在的原因,发现她醒了,便笑着多说两句,说傅先生是去陪章家千金补过情人节,外加挑选婚纱,所以这两日都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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