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消息却打断了她打电话的动作。
是庄老先生家里的佣人,突然发消息过来,说庄老先生受伤了,让她过去看看。
事情刚发生没多久,庄老先生又几乎只有她一个亲人。苏忱轻立即出门赶过去,把那什么生日宴的邀约拋到了脑后。
赶过去的时候,私人医生已经为庄老先生包扎好伤口,向她礼貌一笑,准备离开。
苏忱轻心疼的查看老先生的伤势,发现並不严重,像只是擦伤。
庄老先生摸她的头,宽慰道:&ldo;誒,没事!是我在后花园浇花的时候,没注意到头顶上的灯快掉了。好在那灯不大,掉下来前就被我发现,我是躲开的时候没注意,醋溜!脚下一滑。
说着,老人为了逗她开心,还专门做了个滑稽的滑倒动作,无奈道:&ldo;这才受伤。
苏忱轻配合的笑了下,心里却並不松快。
这处住所是钟昧和她一起定下的,因为要给庄老先生居住,住之前里里外外做过好几次检查。尤其是后花园这种地方,完全排查了所有潜在的安全隱患。
灯怎么会突然掉下来?
而且这么巧,
恰好在傅文琛跟她打过电话以后。
三个小时。
她不敢再离开庄老先生,难以克服心里的恐惧。越想越觉得‐‐
这是傅文琛的威胁。
再仔细一想,傅文琛要她去参加那个什么小情人的生日宴,去也没什么。谁知道那个人如果突然又发起疯,到底又会做哪些没下限的事。
苏忱轻先将这件事告知钟昧,询问了钟昧的意见,两人一致同意去赴宴后,苏忱轻才发消息回復了傅文琛,顺便让人把庄老先生接到了她们的別墅暂住。
时间刚刚好,
钟昧在外地处理完工作,出差回来,恰好赶上傅文琛为情人准备的五天生日宴。
这场宴会邀请了几乎京市內的所有上流人士,地点选在城郊外的一处园区。
由於赴宴人数太多,即使她的身份有一些特殊,在眾人眼里也已经变得不重要。
但苏忱轻仍然听到了议论。
她挽着钟昧的手臂,顺着红毯指引方向,缓步迈入会客最主要的厅堂。財富的颓靡是那个人一贯的手笔。她不陌生,毕竟她就曾经在这种金碧辉煌里迷过眼。
&ldo;傅先生这是又找了个什么美人啊,怎么比对那位苏小姐还要宠呢?
&ldo;哈哈,我见过,不算什么美人,跟上一位比差多了。上一位那是多清纯干净的大学生,模样漂亮身材好,而且心思纯。这次这个不行,一看就是跟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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