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纪屿白摇着头,“算了一会儿让我反正送她回去,再说。”
“同居生活还挺好?”
“算哪门子同居?”纪屿白压低声音,“一人一个屋,那界限划分的,比上小学时候的三八线还严格呢。你别看她看着挺单纯,心思多着呢,我反正是半点便宜也没占上。”
“人你都带给老太太看过了,还想占什么便宜?她可是沈冬青的朋友,把你不靠谱的劲儿收收。”
陈宴洲很少对纪屿白这么严肃,刚刚这几句话里,虽然没明显提护着沈冬青,但句句都是为了沈冬青。
纪屿白趴在吧台上,“三哥,你跟沈小姐到底怎么样了?乔宁那边什么进展?”
“你别操心我了,管好你自己。”陈宴洲不想提,沈冬青这女人,现在心硬的石头一样,捂不热。
他更知道,乔宁横在中间,不管他怎么哄怎么劝,那女人都不会让步半分。
第三者和情人,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从前说她是陈宴洲的情人,那最起码只有两个人,只要他们两个乐意,怎么折腾都行,和恋爱差不多。
如今多出来一个人,就算有朝一日真的生活到一起去,也是别扭。
“三哥,咱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心里有事儿瞒不过我。”纪屿白跟他碰杯,“也就是我心眼儿实在,换个人,你这点事儿早给你传遍天下了。”
“我看看谁敢?”
“你别不信,就我这儿,来找我打听你八卦的人多了去了。”
“都谁问?”陈宴洲弹了弹烟灰,“有和乔宁关系好的么?”
果然这俩人的关注点不同,纪屿白顿了顿,“你还真别说,王璇来过。”
“哼,我就知道。”
王璇突然从国外回来,感觉就不是什么好事儿。
两个人又喝了几杯,纪屿白期间安排服务生给梁冉冉送水果饮料零食,又找了个爱聊天的过去陪她坐会儿。
陈宴洲侧过脸看了看梁冉冉,“你什么时候从人家搬出来?”
纪屿白没接话,挑了挑眉。
陈宴洲轻笑一声,又问他,“我看你是不想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