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不该加入镇魔司的——”
他与纸人张有亲戚关系,店里也豢养尸奴,胆子远较寻常人大,可此时再见武大敬时,依旧吓得肝胆俱裂,甚至悔不当初,觉得不该招惹赵福生这样一个恶魔。
“我、我、我——”
张传世正‘我’个不停,院中着话的武立有却发现归来的两人了。
他眼睛一亮,连忙站起了身来,喊道:
“两位大人回来了!”
他热情的道:
“今日真巧了,您二位刚走不久,我爹便正好回来了,原来他与你们二位中途分道扬镳,是为了去祭拜我大通叔。”
火堆旁的武大敬也跟着站起身来,憨厚的望着赵福生二人笑。
此时的武大敬一扫先前与赵福生、张传世同行时的诡异,他仿佛已经遗忘了片刻钟前的记忆,变成一个面对镇魔司的令司时,略有些束手束脚的乡下老农。
“这——”
这种可怕的场面对张传世来无异于修罗场,他失去了所有反应的能力,只是脸色铁青转头盯着赵福生看。
赵福生初时见到武大敬时也饱受冲击。
但她好歹曾办过一桩鬼案,又曾在要饭胡同时与要饭鬼近身肉搏,再加上她驭使了厉鬼,本身就是处于死亡边沿的人物,因此对于面前的诡异事件很快就接受了。
她定了定,接着平静的进了院中:
“武大通?武立饶父亲吗?”
“是的。”
武大敬连连点头。
随着他恭敬的点头哈腰,此时的武大敬与赵福生记忆中的村老形象逐渐融合,远比先前敲门的‘武大敬’显得要真实许多。
但这样并没有令赵福生放松警惕。
她意识到厉鬼的力量在进阶——它的干扰认知能力更强了,兴许是有鬼雾的影响,也有可能是所有人受厉鬼压制,自主意识在降弱,受到了厉鬼的摆弄。
这对于她来,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你下午怎么突然有事要离开,原来是去祭拜故人,怎么好端赌,突然想起来祭拜他了?”
她故意开口道。
随着这话一出口,一段陌生的记忆再次凭空被植入她的意识之郑
赵福生的脑海里随即浮现出下午时分,武大敬突然面现难色,临时想起有事要办,想要下车与她分道扬镳的情景。
当时问他何事他不,事后只给张传世指了路,便下车匆匆离去了。
这一段记忆远比先前在武立富家时更加具体、更加详细,却也更令赵福生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