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禁闭了。”宁弈答道。
“为啥?”
“不愿意回去继承家业呗,富二代嘛,都这个想法,哎,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宁弈砸吧砸吧嘴说道,“我都不敢想,我要是出身在这样的家庭,父母还?指定要我回去继承家业,我该是一个多?活泼开朗的男孩。”
居然?是因为这个?
“胆小鬼,我就?敢想。”
她做梦都想发大财好吗?
宁弈:“不知道裴锦书在倔什么,好像继承家业能把他吃了似的,现在好了,顶嘴被裴老爷罚进祠堂去了。”
祝余点点头,裴锦书真是不让人省心,她继续问道:“他现在在祠堂罚跪?”
“不是。”
“罚抄?”
“nonono,也?不是。”
“那他进去干嘛?”
“进去给祖宗烧香。”
祝余:“……”这叫罚?
怪不得这位在屋子?里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也?不急着救人,敢情裴锦书是单纯回来祭祀一趟。
“笃笃笃”屋门被敲响。
周叔面上有些许窘迫,好似有什么话要对他们二人说。
祝余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便主动开口:“周叔,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找我们吗?”
“祝小姐,”他尴尬地搓搓手,说道,“我想请您帮忙劝劝少爷,让他服个软,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周叔,请问是什么事?怎么惹得裴老爷勃然?大怒?”
总得弄清楚是什么原因吧。
周叔叹了口气,“这说来话长,要不我就?长话短说吧。”
“不用!”
宁弈与祝余二人响亮的话语脱口而出。
咳咳……
夜既漫长,听点八卦又何妨?
反正裴锦书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何必长话短说,不如细细道来。
祝余见周叔表情不对,连忙找补道:“我们的意思是说……裴锦书这忙我们帮定了!所以总得好好弄清楚来龙去脉这才好办嘛不是。”
宁弈则看了看旁边空的果盘,早就?知道留点水果下来现在吃了。
周叔很感?激地点点头,并安排门外的侍女们端着几盘精致的点心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