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
「你想杀我?」
「有一点。」
「所以你刚刚是在想怎么杀了我?」
「不是,」徐欒摇头,「我是在想,如果这一个月你只吃我的肉,出去以后,会不会营养不良?」
江橘白准备的一肚子噁心话突然没有用武之地了,他眨了眨眼睛,仿佛不肯承认自己好像有点感动,把头扭向床內。
「仅限一次,」江橘白冷冷道,「那么噁心的玩意儿,谁要吃一个月?」
「由不得你。」
「你他……c!」江橘白的话都没说完,便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腿上的肌肉都因为徐欒突如其来的动作而轻微抽搐,而身后更是已经太熟悉徐欒,徐欒一靠近,它便主动开门欢迎。
徐家爱用一切木头制成的东西,显得贵重,庄重,显得家財万贯,富可敌国。
但木头做的,哪怕重足千斤,使劲顶撞也还是会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
江橘白无法忍耐的低y也伴随着同时响起。
他本来就觉得这屋子里热,此时的额头更是密汗不止,他不断努力调整呼吸,以適应厉鬼的蛮横啃噬。
他全身皮肤都冒出了汗,却像被釉上了一层乳白的顏料,顏料里掺了会发光的粉末。
他在徐欒的怀里,被摆弄成了任意的姿势,但无论哪一个,都令江橘白本人感到非常羞耻。
他骂过了,不滚尊严的求饶了,还哭了,呜咽着哀求「可以了可以,今天就到这里吧」,但徐欒只是捧着他的脸,像哄小孩似的说「马上就好了,乖。」,其实全是谎言。
谎言被江橘白不客气地揭穿后,又变成了最开始的破口大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一般难听,徐欒都不和他计较,实在是难听,譬如「你活该爹不疼娘不爱……」,徐欒就会一把江橘白捞起来,让他趴跪着,用巴掌扇他的屁股。
从江橘白懂事起,他就没被打过屁股,羞耻与愤怒逼疯了江橘白,他在徐欒的手里气恼得不知如何是好,反身一口咬在徐欒的肩膀上。
徐欒索性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用力往下按,「咬都咬了,吃一口当晚饭吧。」
江橘白的屁股被打肿了,看着肿,说疼其实没多疼,但江橘白自己也看不见。
方便的是徐欒。
因为那两边的肉更饱满、红润。
江橘白能感觉到徐欒在这座屋子里精神变得没有在外面稳定、正常,虽然本来就算不上正常,但以前並没有玩他的屁股的爱好。
对方甚至被这座屋子里的阵法刺激得想要杀了他……他想起之前那一口噁心至极的肉,如果不吃的话,他又会在阵法里被折磨成什么样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