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
余年郑重道:“我只要周婉。”
见余年油盐不进,邢掣心中生出怒火,沉声说道:“我知道你和周婉的事情,先不说是不是假的,就算是真的,我都不介意,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离开周婉,你死了这条心。”
嘴上这样说,可邢掣一想到周婉被人拿了一血的传闻,心中的怒火就蹿上来,整夜整夜的失眠。
如今他压着怒火尽量保持着镇定站在余年面前先礼后兵,这是为了避免周婉瞧不起自己。
玩弄心机和手段,学校里没几个人比他在行!
他知道自己一旦动手,就会和周婉有了隔阂。
在这个敏感时期,最怕的就是隔阂。
余年沉默不语,等待着邢掣下文。
“我这个人向来有个不好的习惯。”
邢掣双手环抱,摆出了在学生会里的官架,“我的东西就算是毁掉都不会丢给别人,如果我的东西,我守不住,我就会毁了她,任何人都别想得到。女人,也一样!”
“你再说遍试试?”
余年神色猛地一沉,眼神如刀般盯着邢掣,仿佛这一刻周围的空气都骤然变冷,“我告诉你,你伤害周婉,我就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邢掣被余年盯的浑身发毛,心里发虚。
作为学校的学生会会长,邢掣主持过很多校内活动,良好的家境让他见过很多世面,气场早已经超越普通人。
可偏偏在余年面前,他竟发现自己矮一截。
邢掣终究没有硬怼余年,也没选择和余年动手。
“好,很好,你会后悔。”
邢掣简单的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离开。
余年依旧站在9号楼门前,当目送着周婉回寝后余年这才离开9号楼。
回到宿舍,吴抚第一个凑了上来,“怎么样?今天有进展吗?”
余年摇了摇头,没说话。
心细的孙猛抱着小贝围了过来,说道:“我打听了下邢掣,大三、学生会会长,在学校里不仅在学生间人脉强大,就连学校领导都搭有关系,父亲是宝钢钢铁厂分公司总经理,相当吃得开。”
说到这儿,孙猛劝道:“年哥,要不咱们换个女生追吧,这块骨头难啃!”
啪嗒!
余年点了根烟,若有所思。
孙猛的话,话糙理不糙,邢掣这样的身份和家境,他和邢掣抢女人的确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可余年经历的事情,孙猛这些人不懂,余年更不想看到周婉二十多天后跳湖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