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白天的时候,秦岙一有空就会过来帮忙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只手也丝毫不影响人干体力活。
再比如,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秦岙有时候会自己送过来,有时候也会派小土蛋小豆子两个小孩送来。
祝安安这边也是一样,家里如果哪顿要炒荤腥的话,会下意识地多做一点,然后再派两个小孩送去。
你来我往的,刚开始看到的婶子们还会打趣,说一些小年轻就是黏糊之类的话,见到次数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之前在动物园的时候,还说好下次两人单独再出去玩。
现实却是,俩人还都挺忙,祝安安忙得都是些能看见的,而她的对象忙的东西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有时候甚至都不在家。
她总觉得人不只是回来养伤这么简单,秦岙的伤她看过,就是一个骨折伤,没到伤筋动骨一百天的程度,个把月应该就能完全好了。
而他这次回来,满打满算将近有三个月的假了。
不过这些事情,秦岙不说,祝安安也没问。
主要是能说的人家肯定会说,不能说的,她问了也没用。
在这期间,祝安安倒是遇到了周菊花一次。
要不是人看到她就跑,祝安安都快忘了自己前几天干过啥。
不过那转身就跑的步伐,倒是跟之前的匡莲子有些相似。
偏偏人跑还没跑成,站周菊花前面的婶子把人拉住了,「你跑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周菊花眼神避开路过的祝安安,把那位婶子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拉扯下去,「我家里还有急事,下次再跟你说。」
被甩开胳膊的婶子莫名其妙,「啥事啊?突然这么急。」
周菊花余光不小心看到走在了前面的祝安安,瞬间又想起了前几天晚上的被敲门声支配的恐惧。
那天一整晚没睡不说,后面几天晚上都没睡好,半梦半醒间总觉得会有人来敲门。
想到这些,周菊花脚步更快了,一路直直地朝着自己家跑去。
留下那个婶子在那想不明白,咋突然能发现自己家里有急事呢。
旁边有看了全程的人凑了过来……
「誒!你没听说啊?」
「有人这两天看到,老周家的在山脚下悄咪咪烧纸。」
「啊?给谁烧纸啊??她老爹老娘不都走了十几年了?」
「还能给谁烧啊,你想想前段时间有谁走了。」
「王麻子?不对……祝老太太,她干啥给人烧纸啊?」
「谁知道呢?做亏心事了吧?就是不知道做了啥?」
「估计是那张嘴得罪人了吧,她有时候就喜欢喷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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