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忙活了半天也不有抓到,自己还累得够呛,站在院子中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恶狠狠的盯着那只鸡。
可恶的鸡此时却像得胜的将军,昂头挺胸,完全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气不过的何秀转头就骂儿子。
“你个木头,就不知道帮个忙嘛,你老婆儿子没有吃好,还不杀了这个畜生给他们补身子。”
夏建林还没有动,倒是把躺在屋里的王翠花感动的不行。
梁丹好像听懂了外婆的话,迈着小短腿走向那只鸡。
可能的鸡完全没有把这么小的孩子放在眼里,却被梁丹伸手一下掐住了脖子。
它急忙扇动翅膀想挣脱,梁丹的力气毕竟太小,还让它真的就挣脱了她的小手。
何秀眼疾手快,一把将它抓住,嘴里不停地大骂,拿起手中的刀朝它头上狠狠再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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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心里喜滋滋的,没有想到四只甲鱼就卖了两百多块,除了路费,再上姐妹两城里吃了一碗米粉,还剩下这么多。
米粉味道可真好吃,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美食。
夏烟抬头看看时间不早了,离家可还有一段路,回头看着傻笑的姐姐,提醒到,“走快哟,一会天就黑了。”
果不其然,刚走到乡上天就黑下来,好在还多少有一点亮光,夏烟姐妹两就深一脚浅一脚向家走。
夏雨看到远处的树影在风吹之下乱动,就有些害怕,低头紧紧跟在妹妹身后,一言不发。
刚进村里,就传来何勇的叫喊声,“张芹。。。。”
稻草堆里。
何永贵急急忙忙爬起来,一边慌张地提着裤子,一边说道,“我说早点来吧,你说非说怕人看到,这田坝边上谁还来,现在好了,你男人叫你了吧。”
张芹紧跟着站了起来,也提着裤子,“看你那点出息,喊我一声就把你吓成了孙子一样,刚才那猴急威风劲哪里去了?”
何永贵陪着笑脸,“那得看什么事,该雄起的时候,男人就得雄起。”
张芹一点不害臊,一脸满足地笑道,“你要是不能雄起,我还能跟你?别看你快六十的人了,那驴玩意还挺厉害,咋保养的,有啥方子不?”
何永贵得意笑道,“这还需要保养?我就是天生的驴玩意,还有就是得天天练习,像你家那位,十天半月不碰你一下,能雄起嘛。”
“我得走了,回去晚了又得吵架。”张芹笑骂他两声,系好裤腰上的麻绳,坐稻草钻出来,转身往家的方向匆匆走去。
这一幕,正好让回家路过的夏烟姐妹两看得一清二楚,听得明明白白。
夏烟紧紧捂住准备在尖叫的大姐,转过身向村外走去,才没有与张芹碰上照面。
等两人转身回家,好巧不巧碰到了何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