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暻睁大了眼睛:“不继续了吗?”
陈暻一时语塞:纪明阳脑子是抽了吗?
“我不想看见你难受。”
纪明阳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沾了过来,陈暻听到他一声叹息:“你都疼成那样了……”
“因为你会很难受。”
纪明阳无奈,圈住她的腰,往前贴了贴,陈暻被它烫得皮肤都有些灼疼的时候,声音都结巴了,小声嘀咕:“那你还停。”
“……我身体情况很健康。”
她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个整话,反而把自己的脸给憋红了,索性赌气地侧过身:“没什么。”
那不都疼过了吗?
陈暻皱眉:“为什么?”
“不是都说一开始就是会难受的嘛……”陈暻嘀咕着,负气地往后靠了靠:“那你自己怎么办?”
“继续什么?”
“……不。”
她说着就准备往被子下面钻,纪明阳却把她抱住:“不用,你不用做这种事。”
“我自己能解决。”
“你就是不行。”
陈暻不解,气得冷哼一声:“你是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不行?”
陈暻余光瞥了瞥身后的纪明阳,淡淡转过身:“那我也可以帮你。”陈暻白了他一眼:“那为什么你都可以给我做,我没法给你做?”
“不一样”,纪明阳还是搂着她:“男女构造不一样。”
“我又不是傻子。”
陈暻良久后,忽然叹了声长气:“纪明阳,你是不是有些太溺爱我了。”
他反问:“不好吗?”
“不好”,陈暻认真道:“明阳,我也希望你也能在其中得到满足,不是单方面地服务我。这些疼和不舒服在我看来算不了什么,你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了。”
纪明阳也同样认真:“能和你这样抱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陈暻知道纪明阳的性格,和他的嘴一样犟得像驴,除非事实摆在他面前,不然七八匹马都别想把他的思维给拉回来。
她干脆退而求其次,伸手朝它探了过去。
纪明阳显然没料到她出其不意的动作,正准备再拦住她,就被她视线瞪了回去:“什么都不让我做,手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