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什么也没干,在地上快打起来了。
秦巷也不知道辛宴庭看着瘦,手上哪来那么大劲,他不光压不住人,还被反手擒住,两只手被他锁在了头顶。
辛宴庭全身都压在了秦巷身上,亲他脖子。
“不行。”秦巷上半身被压着,身下也没力。
辛宴庭累的喘粗气,委屈:“秦巷,你就让我一次吧,好不好。”
秦巷:“……”
心里骂了句脏话,秦巷推着辛宴庭的手想坐起身:“庭哥,你让我起来,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不能明天说,今天还是办正事吧。”
…
…
秦巷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了身,一把按住辛宴庭的手。
辛宴庭望秦巷的脸,见他面色刹的一下苍白。
秦巷甩开辛宴庭的手,连滚带爬,仓促起身,扶着壁橱摇摇欲坠,终于摸到了卫生间门口。
随着一声门响关闭,辛宴庭看着一地荒唐,秦巷的裤子,秦巷的西装,还有他的内裤,从地上捡起内裤,辛宴庭将自己退到大腿上的内裤往上提——
卫生间里传来干呕声。
而后是冲水声。
辛宴庭抬眸去看,犹如一把千斤之锤从天而降,牢牢钉在他头顶,柔和的面色一瞬转白,他怔在原地。
……
客厅的灯昏黄,室内安静,大抵是辛宴庭打过招呼,佣人都不在屋内。
秦巷惨白着一张脸从楼上下来,皮鞋声踩着楼梯踢踢踏踏,拐了个弯他就看见了辛宴庭。
辛宴庭换了身家居服,此刻坐在沙发里,神色发呆,眸色无光。
秦巷身上的西服外套纽扣一颗比一颗扣得紧,脖子上的红痕在灯下显得挑眼,面色还是白的,方才吐的太狠,这会儿还没恢复过来。
今天才带回家的小萨摩在辛宴庭脚边打盹,睡的正香,秦巷朝它望了一眼,不去看辛宴庭:“庭哥,我先回家了。”
辛宴庭阴郁的声色湮没在寂静深处,他沉了声,也沉了脸,甚至沉了心:“秦巷。”
“回头聊吧,一两句说不清,”秦巷转身说走就走,“今天也不是聊的时候,我状态不好。”
辛宴庭站起了身,地上小萨摩滚了半圈,醒了神,辛宴庭面色铁青:“那什么时候聊?”
“再看吧,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