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整个人控制不住,终于崩溃:
“解释什么,你都有李笙然了,我算什么!”
打完电话后,班盛进来洗了水果,想起要拿消毒柜的厨具,人却挨了过来,整个人拥着她,拿起林微夏头顶的东西,弄得她心跳加速,整个人不在状态。
李笙然竟然一直都有男朋友,林微夏被这一连串的消息砸晕了。
班盛则打电话叫了个阿姨上门打扫客房,还特意叮嘱她把里面的床单,被套都扔了,其他地方则要全方位消杀。
要不是他在美国的时候欠李恒一个人情,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档子事,说什么他也会让李恒睡天桥底下。
林微夏愣在原地,人都是懵的,被班盛拉进门,坐在沙发上。
李笙然后怕地缩了一下脖子,躲在男朋友后面,拉着他赶紧走了。两人走后,一楼空荡荡的,外面传来枯枝被雪压断的声音。
“我喜欢班盛。”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但都知道,林微夏说冬至快乐的意思是——生日快乐,班盛。
“我只喜欢林微夏。”
“你他妈这样骚给谁看?”
“我的小蝴蝶越来越爱哭了。”
“我手都冻红了。”林微夏见班盛神色不对劲,又换了一句。
“夏夏,我得跟你解释。”班盛看着她,眼神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算老子的命。”班盛目光沉沉,看着她缓缓说道。
“好。”班盛低下头,咬了那个荷包蛋,认真地品尝这个味道,是不一样的感觉。
两人窝在沙发上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们打算把《权利的游戏》重新看一边。他们靠得不算太近,有一定的距离,林微夏中间往茶几另一边拿水喝,人挪过去,就没坐回来过。
饺子煮熟之后,翻滚着热气,两人面对面地坐在餐桌上,头顶暖色的灯光洒下来,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他想起一件事,刚才林微夏应该是在吃醋,仿佛要重新确认一般,抬了抬眉骨:
班盛气极反笑一声,胸腔传来颤动,动手要剥她的衣服,林微夏不敢再开玩笑,双手忙揽住他的脖颈,凑前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薄唇立刻沾了水光,以及一点林微夏的口红印。
有谁能受得了,喜欢的男生对外说他的女朋友是自己时,转头另一个女生还可以住在他家。
“哦哦,好,”李恒牵着李笙然的手,拍了一下脑袋,“跟人道歉。”
男生拉着行李箱不停地向林微夏道歉,挠挠头:“真的抱歉,给你俩添麻烦了,前段时间我俩差点闹分手,异国恋嘛,她多少有些辛苦,这些年来每次都是她一趟一趟地飞过来看我,盛哥也当场,他是我俩感情的见证者。然后我终于想通了,还是小然比较重要,所以决定回国。昨天半夜我刚从美国发飞回来,一时没地去,盛哥昨晚又待实验室,我就来打扰他了,没想到小然天一亮就从学校跑来找我了,我五点给她开的门。”
印象中,从高中到现在,好像是林微夏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说喜欢他。
班盛喉结一阵发痒,眼底按压的情绪似滔天巨浪,呼之欲出,缓缓出声:
女主的情绪是这样,她一个人面对李笙然可以冷静,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当班盛在的时候,忽然一下子就脆弱起来,心底藏的委屈和别扭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下来的时候,那位男生脖子上又多了一块红印。两人随时随地都能亲起来。
可李笙然呢?她在班盛这里好像有特权一般,知道他发生的所有事,陪他去干他想干的事,自由出入他家。
“在乎我啊?”
不会儿,楼上走来一位□□着上半身打着哈欠下来的男生,五官气质都是属于阳光大狗狗型的。
“你不要干扰我。”林微夏没忍住说道。
“然后小然跟盛哥之间一直都没有过什么,她看盛哥这么些年一直放不下你,过得太辛——”男生想起什么叹了一口气。
对方立刻回楼下换了件衣服,李笙然上去,两人在楼上腻歪了一阵,一起拉着行李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