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桃花酥。”
谢扶扶一瞪眼,姒无哀就开始嬉皮笑脸,
“这枚不甜,扶扶你吃那枚。”
“一盒子里的,还有这枚不甜那枚甜的道理,葡萄都不敢这么长。”
“扶扶这是非要吃我手上这枚喽。”
“不是,我只是让你赔。。。”
谢扶扶只是想逗姒无哀玩,想说让赔给她,话没说完,就见姒无哀一口将手里剩余的桃花酥全吞了下去,然后整个人笼罩过来。
姒无哀低低笑了一声,轻轻捏着谢扶扶的下巴,贴近她的脸,嗓音古惑地道:
“不赔,我还给你。”
姒无哀闭眼刚要低头,就在这时,外面的常久突然停下了马车。
谢扶扶一把推开了姒无哀,把头撇到一边背对着姒无哀,等脸上的红霞散去了,这才起身拉起帘子。
“怎么了?”
“前面出了点事。”
常久的声音越到后头越小,因为他一扭头就对上后方姒无哀一副哀怨的脸。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表情常久默默咽了口口水。
谢扶扶探头一看,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辆马车,似乎是马受到了惊吓,此时连带着马车一起正在街道中胡乱冲撞。
马车里还有人,能听见不时有女子惊慌失措地哭喊之声。
谢扶扶皱了皱眉头,扭头看向身后的姒无哀,
“去帮忙。”
姒无哀没动,只是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谢扶扶暗骂一声无赖正要讨价还价。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低着头的常久以为是对他说的,连忙应声“是”扭头冲下来车去。
也是巧了,常久刚下了车王失控地疯马方向走了没几步,突然巷子里窜出一道身影,腰刀刀鞘未出,刀尖点到马身上几处。
只听得那马嘶鸣一声,歪头倒在了地上。
常久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河。
疯马已不在乱动,马车里的小姐颤颤巍巍地伸手撩开车帘,
往外一看,
只见阳光下,何河反手握着腰刀冷着着俊脸凛然站在街道正中,灿烂但是柔和的日光将他的照耀的愈发棱角清晰,光影分明,他的身后是面无表情转头就走的常久。
那小姐在丫环的搀扶下缓慢走下了马车,惊魂未定但是通红着一张脸,细弱蚊鸣地道了句“谢谢。”
何河不甚在意,朝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一脸不爽的在街上游荡。
不远处的谢扶扶摸着下巴,
“今日小舅舅不是休沐吗,家里待不住吗?”
姒无哀轻摇了摇头,
家里确实是待不住了。
他忘记告诉谢扶扶了,在他的撺掇下,封守以切磋磨练武艺的名义,正暂住在何家,何家世代演武自然十分欢迎,唯有何河有种家被偷了的感觉。
谢扶扶望着何河离去的方向一脸若有所思,姒无哀于是也多看了一眼。
“扶扶在想什么?”
“想小舅舅今年脱单的可能性。”
“希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