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重怀疑是周红珠给俞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好想限制俞安和周红珠的来往,但这是俞安的人身自由,他一没权力,二不忍俞安伤心。
可他来到大越都没有一个朋友,他只有俞安,现在还多了个周红珠来抢俞安。
气。
到了晚上,应有初一家不得不回家睡觉了,好在再坚持一晚,明天周大志就下葬了。
“相公你怎么了?”应有初从村长家出来就板着一张脸,明显的不高兴,俞安关心的问。
应有初瞅了眼应财,还有爹在,他不好说,便继续板着一张脸道:“没事。”
俞安眼里尽是担忧,可应有初又不说怎么了,他心里开始着急。
回到家,应有初他们都默契的各自回屋紧闭房门,点上蚊香隔绝臭气。
今日中午,俞安和周红珠一起做了两个香囊,一个给应财,另一个挂在他们床头,悠然的香气徐徐从香囊中散出,这下总算闻不到那股腐臭了。
俞安挽着应有初的手臂坐在床边,体贴的问:“相公,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应有初转过身子,面对面的盯着俞安认真的说:“有,可烦了。”
“什么事?相公说说看。”俞安急切的凑近应有初询问着。
应有初垂眸看见眼前面容昳丽的俞安,轻蹙眉头,眼间流露出担忧之色,红唇微启。
他低头先轻啄一下俞安的红唇,感受到柔软后,衔住双唇攻势猛烈。
突如其来的热吻把俞安的支吾声都堵进嘴里,双手抵在应有初的胸口处,紧紧的攥紧他的衣襟,大脑开始眩晕。
良久,一吻毕,两人额头相抵,气氛旖旎,应有初身下的炙热正狂烈的表达着对俞安的爱意和想念。
“安安,你帮我。”声音低沉带着诱惑。
俞安面露难色,拉开一点距离,小声说道:“相公,不行的,你再忍忍。”
家里只有三只鸡了,不能再杀了!
“为什么?”应有初不解,他之前主动的安安哪里去了?
“就,就是不……”话还没说完,就被应有初的嘴堵在喉咙里。
应有初强势压倒俞安。
不行什么不行?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俞安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应有初热烈的吻落在身上,他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便双手搂住应有初的脖子,轻声:“那就一次,一次不能再多了。”
应有初才不管,听到可以后,立刻埋头享用。
烛火摇曳,忽明忽暗,床上俞安哼唧着推搡压在身上的应有初,带着点点哭腔:“好了,相公,一次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