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得体又疏离。
哪怕喝合卺酒的时候,因为挨的太近,脸上有了一丝的红晕,很快人又清醒过来。
沈辽又一次在心里下定论,他的小妻子,怕是个冷静理智的人。
偏偏,她这会儿才十六,这样的冷静,似乎不合常理。
喝完后他问:&ldo;可吃了东西?还饿不饿?
&ldo;谢侯爷关心,吃了,不饿。
&ldo;那
就寢吧。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能明显看见面前的女孩儿瞳孔微缩。
身子都是僵硬的,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ldo;我、我先去卸釵环。
沈辽意外的顿了顿,然后点头,自己褪去了外面的衣裳。
涂清予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会顿那一下,上辈子的新婚夜,她一口一个妾身,他说就寢,她就去替他更衣。
更衣的时候他面上毫无意外,想来,先头两位夫人就是这么伺候他的。
或者说,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这么伺候夫君的。
她才不要,想什么呢。
上辈子在宫里都是姜靖川给她穿衣,她舒舒服服过了一辈子,这辈子就要来伺候人?
新婚一夜,涂清予表示很满意。
不得不说,沈辽二十有五,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
表面上是个儒雅书生,私底下竟然有八块腹肌。
那腹肌也不是很明显的那种,薄薄一层,最是诱人。
关键是他技术很不错,开始的时候温柔克制,后来渐渐霸道。
对她的身子很是顾及,又不会不尽兴。
一直闹到后半夜,他才停下动作。
沈辽也很满意自己这个小妻子的表现,青涩但不怯懦。
那一身的冰肌玉骨,简直令他爱不释手。
第二日一早醒来,入目的就是她绝美的睡顏。
他动了动喉咙,手不自觉地就放在了她的脸颊上。
眼神微不可察的柔和下来。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眼角,下一瞬就看见他的小妻子皱眉,看样子是要醒了。
赶紧将手放下来,若无其事地坐起身,状似要起床的样子。
&ldo;侯爷
她刚醒,嗓音还带着些沙哑,他当即便想到,昨夜她克制隱忍又无助的哭求声。
&ldo;醒了?
&ldo;嗯。
&ldo;醒了就起来,洗漱完咱们去给祖母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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