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三十的男人,如果一夜之间老婆孩子妈妈都没了,甚至连房子都没有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代表刘辛的家属对着警察一阵忏悔。
走出派出所的瞬间,嘴角已经是压不住的笑意。
「你家那房子我已经找好买家了,位置那么好当然不愁卖,又能拎包入住又是学区房,多的是人抢着买呢!」
蒋燕边开着车边念叨着。
目的地是我家。
趁着陈安再次出差,刘辛又被拘留在了派出所里,房子总算是能空下来了,我们打算直接把门锁换了,把房子里的东西收拾出来立即就转手卖了。
开锁师傅动作麻利,几分钟就完成了换锁。
搬家公司进进出出,将里面多余的家具都搬了出去。
我看着他们来来回回的动作,不知为何竟然有些茫然,心底那口从刘辛被领进门就压下的那口气似乎突然之间就烟消云散了。
「干妈,站这儿干嘛呢,我们去吃那家好吃的云南菜呀!」
那股茫然也随着蒋燕女儿轻快的声音烟消云散了。
我拍了拍她挽上我手臂的手,暖洋洋的太阳洒进眼底,我露出个释然的笑:
「好!」
1o。
陈安从外地赶回来之后,却现自己竟然进不了家门了。
他拿着钥匙开门,被里面的住户小姑娘当成了变态,进了派出所。
真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啊。
蒋燕犹嫌不够,天天在陈安的公司附近召集广场舞阿姨群,将陈安的底都揭了个遍。
上班摸鱼最缺的就是八卦。
一时之间,陈安成了他们公司的“红人”。
他进这公司时本就是走了我们的关系,虽然凭借自己的努力也积攒了一些声望。
可关系户就是关系户。
老朋友的话还是管用的,他快在公司待不下去了。
刘辛好像只是刚沾上,并没有成瘾,只是拘留了几天就被放出来了。
可一朝出狱,没房住了。
刘辛没有工作,平时花钱却没有节制。
毕竟陈安的工资卡就在她那,也会时不时地从我这捞点,这下两个人没了房子住,只能重新租房。
开销一下子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