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分别倒进盛有白面的黑陶瓮和盛有棒子面的黑陶瓮中。
当然,两个面瓮,总是棒子面多,白面少。
每次蒸馒头,都是两种面一起掺和着用,不是白面多,就是棒子面多。
至于哪个多一些,主要取决于,家里开支的大小。
要是开支这个月大,就白面少吃,要是还能凑合到下个月,自然是多吃一点白面。
棒子面属于粗粮,谁愿意多吃,还不是没法子顿顿白面,只能如此。
只是眼下,徐庆不用再像以前那么拮据,那么缩手缩脚。
有一分为二的能力,虽然不敢说让弟弟妹妹顿顿白面,可撵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他们家,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大环境下,白面没棒子面多,要是全国收成好,也不再定量的话,一天三顿白面,对徐庆此时来说,又不是啥难事。
徐庆望着满满一瓮,几乎与瓮沿儿齐平的棒子面,以及大半瓮的白面,顿觉妥了。
今天过年,可不会饿着了。
肉的话,虽然依旧没多少,可多包几顿饺子也是够的。
徐庆站在厨房,将厨余垃圾收拾了一下后,这才迈步朝前屋出去。
前屋里,三小只玩闹了一天,此时才九点钟,一个个都困的躺在炕上哈欠连连。
徐庆让他们赶紧洗脚,然后上炕睡觉。
小丫头揉着眼睛,爬到炕沿跟前,溜下炕,穿上鞋,就去拿洗脚盆了。
抱着算盘的徐丰铭,把算盘抬手扔到一旁,跟着徐爱国也赶紧下炕去洗脚。
徐庆看到炕沿上,三弟徐丰铭又把算盘上的木头珠子,磕坏了几颗,心里说不出的无奈。
三个小家伙,就只有徐丰铭最费算盘,小丫头自从用盘算起,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买了一个,一直用到现在,连一个边角都没磕掉过。
徐爱国也是一年多才换新的。
唯独三弟徐丰铭,一个学期就要用坏一个,倒不是说正儿八经的敲算盘敲坏了,而是玩坏的。
徐庆捏着徐丰铭的算盘,以及那几颗坏掉的柱子,皱起眉头,心中暗想,等下次去供销社,得重新给买一个了。
不然明年开学时,买的人多,怕是不太好买到。
至于价格的话,这年头,物价不会因为东西紧张或短缺,就随意上涨,相反,与平时一样。
要的人多人少,价格都不会变动。
若是有人敢私自胡乱涨价,扰乱经济秩序,那就摊上事了,还是大事。
轻则关门整顿,重则,直接取缔。
只是算盘卖完的话,那就暂时没有了,只能等下批回来再买,或自己另外想辙。
徐庆把徐丰铭用坏的算盘拿到隔壁的小屋里,放了起来。
然后回到暖烘烘的前屋,坐在板凳上,围着炉子,和三小只一起洗脚。
临睡前,徐庆给三小只,挨个掖好被角。
重点关照的对象,还是三弟徐丰铭,太调皮,晚上喜欢乱踢被子。
一夜过去。
清晨,徐庆从屋里一出来,就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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