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种势力很可怕,你哥有可能是躺这种势力。”
“噢,那我不上呢?”
“凭你,不可能。”丁河水说。
唐曼心想,我就不上。
喝过酒,丁河水送唐曼到宅子门口,就离开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早晨起来,吃过饭,唐曼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喝茶,看书。
九点多,有人敲门,保姆开的门,一会儿过来。
有一个老头,保姆说。
“让人进来。”
唐曼站起来,往门口走,年长为尊。
唐曼知道,今天肯定是会来找唐曼的。
一个老头,八十多岁了,拄着拐。
“大爷,慢点。”
进来,唐曼给泡上茶。
“大爷,您先喝茶。”
唐曼看到老头,想起自己的爷爷,和自己的爷爷长得有点像,慈祥的样子。
“姑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
“爷爷,您喜欢喝,一会儿我拿一盒给您。”
“不用了,我没心思,我孙子……”
老头讲了事情。
“怎么偏偏就找我上呢?”
老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子,打开,里面是布包着的,打开,是钱,整一万。
“姑娘,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妆师,我孙女死了,她那段时间很怪的,死的一个星期前,就说让你给上妆,说一个叫唐曼的妆师,我以为是上活妆的,也没当回来。”
唐曼感觉太奇怪了,老人看着是实在的人,不是说谎的人,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必要再说谎了。
“嗯,那好,我给上,这钱您留着,我不要的钱。”
“姑娘,这可不成,你能答应,我已经是很感谢了。”
老头的眼泪掉下来,掉得不多,两三滴。
人经历了太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眼泪,无泪可掉,人的一生,眼泪就是那么多。
“好,我收着。”
唐曼收下钱。
“晚上上妆是吧?”
“对,人死是阴妆,要晚上妆的。”
“这是我的地址,电话。”
老头把地址,电话都写在一张纸上了。
老头离开,唐曼送到门口,看着那背影,自己爷爷当年,就是这样的,拄着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一个木棍子,已经磨亮了。
唐曼的眼泪下来了。
唐曼开始准备,妆服,化妆箱检查了两遍,把一切都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