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感到兴奋。
只是,他还不想让她这么早就有身孕。
谢如闻躺在榻上,眸光直直的看着他,似是能看透他心中所想,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几日就有想过。
他每次都入的那么深。
都放给她。
常常沐浴后,第二日白日里她出去玩时,还在淌。
谢如闻心中已有了主意,她不回他的话,松开他的手道:“哥哥,你快回去罢,早些歇着。”
他观了她一会儿,高大颀长的身影出了里间。
待他离开,谢如闻吩咐绿竹:“让景山暗中去抓些避子的药,明日一早煎上,我要用。”
绿竹未敢多问,应下:“是。”
——
翌日一早,下了早朝后,谢玄烨被裴砚留在宫中,北朝的使臣三日后就要离开,此次南北通商之事已商讨出一套律法。
如今只差裴砚在公文上盖印。
律法由户部拟定,谢玄烨过批,与沈千倾共议后定下,裴砚对其中几条不甚清明,问询了谢玄烨一二。
待一切确定,裴砚盖上印章后交由李公公拿去户部,他和谢玄烨在他殿中对坐博弈。
裴砚的眼疾依旧未有好转。
勉强能视物。
可他还是看到了谢玄烨下唇上的痕迹。
像是被人给咬的。
裴砚可纳了闷了,谢玄烨和他一般年纪,他的皇儿都到他腰间了,他却迟迟未娶妻,这唇上的咬痕。
除了女子,还能有谁?
对于唇上破了一块这件事,谢玄烨也不理解,昨夜他去了揽月苑,和阿闻一同在葡萄藤下看鹊桥,当时,他喂了她吃莲子。
他只记得,阿闻扯住了他的衣袖,再之后,就什么都想不起了。
晨起起身,看到唇上的痕迹时。
他只以为,是谢如闻给他咬的。
那回,在满月院的二层阁楼上,她给他的茶水里下了药,当时就是亲了他,只是那个时候,她似是不太懂。
只是轻轻的触在他唇上,最后,懵懂的在他下唇咬了下。
相比于那回,这次她咬的比较狠。
裴砚一边落棋,一边笑道:“慕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娶个妻子了。”他抬眸看了眼谢玄烨唇上的咬痕:“还是说你早已有了心上人?”
谢玄烨神色不变,气定神闲的落了棋,开口道:“臣应当尽心尽力为陛下分忧,无心男女之事。”
裴砚闻言抬了抬眉,心中只道,还不承认。
他后宫妃子虽不多,却也有十来个,这种榻上的小把戏他自是最懂了,八成是他欺负人家小娘子欺负的狠了。
才被人给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