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阴鸷,若不是二皇子在这些人手中。。。。。。他与黑甲卫定会踏破临北城的大门。
盛国人,除了耍手段还会什么?!
副将满心满眼的不屑。
他身边的属下犹豫了下,低声问:“将军,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副将更气,恶狠狠道:“。。。。。。等!”
城内。
江照刚让人关上门,便笑出了声,武安侯道:“孤独辰此举定是想换回耶律玦。”
“看来,他们也知道定西军即将来援的消息,这是怕了吧?”
江照点头,“对孤独家来说,耶律玦现在不能死。”
“那咱们谈吗?”武安侯问。
“谈。”江照没有犹豫,“总不能让耶律玦砸手里吧?”
耶律玦好歹是北荣皇子,算是北荣和孤独家的脸面。
若是盛国已准备好大规模与北荣作战,那杀了也就杀了,但如今新帝刚刚登基,盛国国库空虚。。。。。。实在不是大肆作战的好时机。
不如将耶律玦放回去,让北荣内部争斗去。
武安侯点了点头,对江照的话表示赞同,“那。。。。。。”
他指了指身后紧闭的城门,似想问既然要谈,又怎将人关在外面。
江照笑了笑,“让他们急上一急。”
“而且我也不曾说谎,主帅是当真在休息。”他说的自然是程钰。
黑甲卫副将在城外这一等,便等到了日暮降临。。。。。。
副将的脸也是越等越黑,整个人都十分焦躁的在临北城门外走来走去。
该死的江照,该死的盛国人,就是故意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