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些徒劳无功罢了。
“可这一切成功的前提是,当初无声无息害死江妃的方法,已经随着桑静婉的死,彻底消失了在这世间,不会再有人知晓。”
“就连桑氏一族的,都不会这法子。”
“否则又岂有他们留性命在这世上!”
可如今,却忽然间发现,姜安宁竟然也会调制香料方子。
那她究竟会了哪些?
会否有可能,在桑静婉进京之初,就已经有所预料,此行必不能有命而回,所以提前将这个法子交给了姜安宁?
当初他曾亲自带着人,以岭南姜家的名义,闯进了姜安宁的家中,仔仔细细的搜罗了一遍,将一切有可能记载这法子的东西全部都销毁掉了。
应当是不可能会有错漏才对。
可偏偏,姜安宁就是会调制香料……
万一,桑静婉的那些本事,并没有记载在什么纸张竹简之上,而是尽数口述教给了姜宁。
那可就乐子大了!
他们可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甚至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姜安宁会有可能得到了桑静婉的传承。
否则又岂会放任江巍在姜家村,在姜安宁的身边,足足待了八年之久!!
万一这此间有什么错漏疏忽,让江巍从姜安宁那里得知江妃真正的死因。
王尚不敢想,这又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虽然现如今,江安侯府的地位早已大不如前。
想要以己之身撼动皇权,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与浮游撼树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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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要毁掉帝王的声名,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了。
偏偏他们的这位帝王,最在乎的就是名声。
真要是让江安侯府把他多年以来营造的帝王深情给毁掉,只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我倒是忽然间有些期待了。”
王尚紧张过后,反而松弛了许多。
“期待?”
娇娘不解的看着他:“期待什么?”
大难临头吗?
她也一样不敢想,姜安宁很可能得到了桑静婉传承的这消息,被传回宫中以后,会有怎样的灾难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那位肯定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活剐泄愤也说不定。
“当然是期待咱们那位自大的君上,在知道这个真相消息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王尚笑了笑,带了几分疯批痞气:“我想,他忽然间指名要江安县第一绣娘为江巍准备婚服,应该是从来没有想过,姜安宁很可能会得了桑静婉的传承吧。”
毕竟他们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