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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第1页)

了弹烟灰,等烟草灰落进了烟灰缸后才淡淡道,“我就是看上他的背景,想要利用他。”“利用?”秦倩倩听到席秉渊这含着淡淡自嘲的话,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说你?”席秉渊不置可否,只看了她一眼。秦倩倩对上他在黑暗中晦暗不清的目光,在原地挣扎踌躇了好半天,才如鲠在喉地开口:“我不信。”席秉渊被她的反应逗笑,把手上烟按在烟灰缸里掐灭了。“不信?”席秉渊笑着反问,边拍了拍手试图拍去手上的烟灰,“不信就对了。”秦倩倩:“……”“没什么目的。”席秉渊捞过一侧椅子上的大衣起身,“江总合同递到我眼前,我签了,仅此而已。”这是他最初的完美设想,至于日后那些偏离了他所有设想的后事……那就不好拿出来和别人分享了。言尽于此,他无意与对方分享更多属于他和江然之间的、亦是属于他自己的隐秘。于是,他看了眼腕表:“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着,他便拿起了秦倩倩放在一侧的手提箱。秦倩倩猛地抬起头,一把拉住席秉渊的手腕,她注视着席秉渊的眼睛,十分认真地一字一顿道:“你别糊弄我。为什么带他回来,你真的认定了就是他么。”秦倩倩似乎是太了解席秉渊的秉性,于是赶在他开口之前先厉色地蹙眉:“席秉渊,你骗我可以,你别把自己也骗过去。”“……”在秦倩倩的严辞之下,席秉渊面上没有露出特别的表情,他只微微偏过头,面部轮廓在光与影的交错下不甚明晰,氤氲出没有起伏的波澜。“……谁知道呢。”他听到自己这样开了口。他对江然的感情并不像他口中的那么纯粹,其实他一直就知道。他骗过了很多人,但他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他清楚自己对江然的占有欲强烈地不正常。这种欲望生长在他的心中,伴随着两人生理上的互相影响而越发盘根错节地在他心中扎根。对此他心如明镜,如果江然不属于他,那他也绝对不会放任江然属于任何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又是缘何而起呢?是信息素不可抗力的作用?还是他真的不可自拔地爱上了江然?说实话他自己也没有想清楚。他只能承认自己是想要独占江然的。独占那样傲气的、独立的一个人把他压在身下,锁住手脚,只归自己一人所有。……在江然面前,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不过是支离破碎、摇摇欲坠的废墟,如同是鬼迷心窍使至的罪恶,他坦然承认其中的卑劣成分。所以……他究竟是否,在心底认定了江然呢?……谁知道呢。我的席秉渊取了手提箱回来的时候,江然与秦老太太正两相沉默地坐在屋里,一个在左侧,一个在右侧,之间隔着一道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诡异的沉默。因为猜到了这一段沉默的前因后果,所以他并未面露惊讶之色,只挑了挑眉,放下手提箱坐到了江然身边。

他微微垂眸,看向近在咫尺之间的、属于江然的面容,在这个距离之下,对方的面容清晰而生动,就连眼睫之处最细微的颤抖都可以看清。江然的眼睫的确在微不可查地颤抖。席秉渊不自觉的伸手,没由来地,他觉得自己应该抱抱他。因为这一瞬间的江然看起来是那么……真实的易碎。但是在下一秒,席秉渊伸出去的手便僵在了半空中,他想到自己身上刚从室外带进来的寒气,又想到江然原本就不算温热的双手。在席秉渊犹豫的这瞬间里,江然却主动投入了他的怀抱,他双手抬起环抱住了席秉渊的腰,把头轻轻靠在了席秉渊的颈窝里,他嗅到席秉渊身上寒冷的味道。席秉渊怔了一下,随后也顺势抱住了他。“……刚刚去见了青梅竹马现在就来抱我,真的好吗?”一声带着几分情绪的闷闷之声隔着大衣厚实的布料从怀里缓缓传来。席秉渊回抱住江然的手微微愣了一下。怀里的江然拱了拱脑袋,抬起一双灵动的上目线,微眯着对席秉渊眨了眨。席秉渊看着江然亮闪闪的、噙着几分危险的目光,心中没由来地一软。吃醋了。但是很可爱。江然的确是这样真实可感的一个人,他不会在席秉渊面前避讳自己的情绪,他总会把自己摊开了给席秉渊看。这种可爱的真实总能引得素来冷硬的alpha的心软。显然,这一次他也成功了。“……没有青梅竹马。”席秉渊顺势靠到江然的肩颈上,嗅了嗅鼻尖充斥的、熟悉的、属于江然的清新气味,轻声解释道:“她是个alpha。”江然显然没想到这一出,闻言,瞬间在席秉渊怀中顿住,继而挣扎了几下,从席秉渊怀里挣脱开来,他瞪着席秉渊,全然不复方才在他怀中的温驯,反而略微拔高了声音:“alpha?!”继而他不可置信地转头望向在一旁笑得事不关己又津津有味的秦老太太。“我可没说我孙女是oga啊。”秦老太太在江然僵硬的目光下灿然一笑,耸肩道,“老太太我记性不好啊……”说着,“记性不好”的老太太腿脚十分利索地起身走了,没忘记给两人把门带上。看起来是记性很好的样子。江然:“……”这是被摆了一道啊。他自然是拿这位鬼机灵的老太太没办法,于是只得转过头来愤愤不平地瞪席秉渊这个他可以拿捏一下的、万恶之源的罪魁祸首。席秉渊亦笑得轻飘飘。江然看着席秉渊如今面上轻松自适的笑颜,再结合自己方才所听到的那些他幼时的经历,他感到一阵硬生生的割裂。席秉渊那些令自己看不惯的云淡风轻背后,都是一道又一道被岁月覆盖了痕迹的伤,看似已经被抚平的痕迹背后,其实它们从未被抹平,从未。他只是习惯了独自下咽所有的悲伤罢了。江然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收紧,直到他的指甲深陷进掌心,那一阵钝感的痛才迟来地唤回了他出走的意识,把他拉回了现实,与席秉渊四目相对。“……你为什么不解释?”江然望着席秉渊近在咫尺的灰眸,他攥住席秉渊的衣领,手上用力地几乎在颤抖,他最终吐露出如此一句含颤的质问。这话问得莫名,但他知道席秉渊懂。他一直都知道,说得难听一些,只有当席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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