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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家属院这边，赵岁岁看到小灰正在陪几个老太太玩。老太太手里人手一个彩色的训练球，都是自己缝制的，为了突出颜色都是用不同颜色的布头缝制，这样能更加吸引小灰的注意力。小灰叼回来一个训练球放在球主人的手里，另一个人就开始扔，小灰一样的叼回来，有一种古代皇帝雨露均沾的即视感。“小灰也太受欢迎了。”王水花看到小灰玩得不亦乐乎，觉得她们在家属院的待遇可能还没有小灰高。“这些奶奶们平时都是在家里洗衣做饭，丈夫和孩子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有小灰的陪伴能够开心很多。”赵岁岁把王水花拉到一边，看着小灰和老太太们玩。“这些奶奶们为什么不自己养一条？”王水花听到赵岁岁的话有些不理解，既然孤单为什么不自己领养一条狗。“各种原因吧，小灰可是自带口粮的狗子。”赵岁岁也不知道家属院的老太太们为什么不自己养，肯定是有原因的。等小灰和老太太们玩够之后，赵岁岁叫住有些喘气的小灰，“小灰。”小灰一看到赵岁岁直接把几个老太太扔掉，兴冲冲的朝赵岁岁奔去。赵岁岁蹲下身子给小灰来上一套全身按摩，“这么开心，还要不要一起出门？”小灰看懂赵岁岁的手势，用脑袋拱着赵岁岁往家属院的大门。赵岁岁和刚才陪玩的老太太们说几句话后带着小灰离开。因为有车子，赵立武直接开车送妹妹和王水花去文华出版社。“小哥，你带小灰去玩吧，我估计要好一会。”赵岁岁把要跟她一起下车的小灰按回车上，出版社可是一个严肃的地方，不适合小灰进去。“我溜达一圈就来接你。”赵立武让赵柱子把小灰抱住，等王水花下车后开着车子离开。赵岁岁和王水花来到吴编辑的办公室，刚好碰到孔沁风从吴编辑的办公室出来。孔沁风看到赵岁岁闪过一丝意外，不过很快就调整好表情管理，“好巧。”“好巧，你来找吴编辑？”赵岁岁看到孔沁风手里的东西，心里想着这姐妹不会是来接稿子的吧。孔沁风扬了扬手里的稿件，“我来接稿子的，听说你翻译树先生的小说马上要出版，希望咱们俩以后有机会一起合作。”“希望有那么一天。”赵岁客套的回道，把路让开让孔沁风先离开。王水花看到孔沁风离开，坐在吴编辑的面前开口道，“吴编辑，刚才那位同志是外交部的干事？”“以前是，听社长说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最近才好的，目前还没有恢复工作先来咱们出版社接稿子回去翻译练练手。”吴编辑把孔沁风是社长刚刚分给她带的事情说给两人听。出版社的编辑不可能是一对一的服务一个人，吴编辑同时负责赵岁岁和王水话以及两个不在京都的人的稿件，现在多加一个孔沁风。赵岁岁还在担心王水花会问孔沁风和路寡妇的事情，又想到对方只知道孔沁风是他们家的邻居，并不知道孔沁风和路寡妇是同一个人便放心下来。“给，这个是样书。”吴编辑打开抽屉把出版社印出来的两本书放在赵岁岁和王水花的面前。

赵岁岁拿起样书，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最终的定版肯定是出版社定好的，叫她们过来看只是走个过场，毕竟书的封面上印有她们的名字不是。王水花看着新出炉的样书，上满的墨水味道还在，伸出手摸了摸翻译人的名字，这可是决定她能不能留在京都的重要条件，“真好。”“是啊，有了这本书你们俩以后做什么都会更有底气，恭喜你们。”吴编辑由衷的祝贺，当然给这两本书当编辑的经历也会给自己丰富履历，这是翻译人和编辑的双赢。“哪里，这里面也有吴编辑的功劳，多谢你的帮助。”赵岁岁没有把功劳全部揽过来，虽然编辑是出版社安排过来帮助她们的工作，不过吴编辑也是付出过心血，好几次都陪着她们熬夜审稿子。吴编辑被赵岁岁的谦虚哄得心里暖暖的，她就喜欢和赵岁岁这一类人一起工作，不像是同事负责的作家吃力不讨好，“咱们互相成就吧。”“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赵岁岁转头看向还在激动的王水花。“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我还是要继续当李吴语的校验，手里的筹码越多心里才能更加的有底气。”王水花点点头，等自己真正被留在京都工作后才能放松一点。“加油，你可以的。”赵岁岁拍了拍王水花的肩膀以作鼓励。“行了，这两把本书你们可以拿着，我还有事先去开会，你们离开的时候帮我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就行。”吴编辑从抽屉里拿出笔记本和钢笔就要起身离开。赵岁岁知道吴编辑没有赶人的意思，她们之前还睡在吴编辑的办公室通宵审稿子，这个办公室对她们来说很熟悉，“那我们也走吧。”吴编辑没有留人，三人一起走到2楼的楼梯口就分开。王水花来到出版社的大院里面还是觉得脚下有点飘，差一点自己被自己绊倒。赵岁岁扶住左脚拌右脚的王水花，“小心一些，还是很紧张？”王水花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跳得还是有些快，深呼吸好一会才放松，“呼，太好了，我终于有通往国防部的敲门砖了。”赵岁岁看着走路有点飘的王水花，走在她身边跟着，“继续努力。”两人走到出版社门口就看到吉普车停在路边，小灰从车窗伸出头刚好看到赵岁岁和王水花走出来，想也不想的就从窗户跳车。赵岁岁揉了揉小灰的脑袋，小灰这个年纪是中年狗，好在肌肉还很发达，“都多大了，还这么顽皮。”目标赵立武接过妹妹递过来的书，翻开看了看，“又是一个勋章，咱们要好好庆祝，上车。”赵岁岁和王水花上车后，一行人往白云公社驶去。路过一个生产大队的时候王水花发现周倩倩的大学室友在翻地，“他们这是在上课还是被分配到生产队当知青了？”“应该是在上课，幸好倩倩果断选择参军，否则现在咱们看到就是倩倩在这里种地。”赵岁岁比较倾向于上课，京都的郊区也是在京都，能分配到京都郊区当知青都是家里有点实力的。“确实，师范类的大学生现在应该是最艰难的。”王水花想到过年的时候只放3天假的周倩倩，她要在年底的提干考试中通过才可以从士兵转成军官。“年底？那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准备。”赵岁岁打听过大学生在部队里面的提干规则，周倩倩一共有两次考试机会，两次失败后面机会会少很多，除非有立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