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忍住了。
无奈,只能垂头丧气、骂骂咧咧的离开。
赢家如今只剩下司冥一根独苗。
父亲故去,母亲以近乎殉情的姿态离开。
两人并未合葬。
说句不孝的话,他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任何感情。
或者说,最早是有的。
后来这段感情变为仇恨,最后化为冷漠。
他不会站在母亲的角度考虑人生。
一个偏执到近乎疯狂的人的心态,他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他又没病。
凭什么要去共情一个神经病。
只是这个神经病,身份特殊罢了。
可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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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孙伯和公司的人,在祠堂完成了祭祖仪式,孙伯招呼众人离开,把这片空间留给了司冥。
前方,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牌位,一排连着一排。
最上面是赢家的祖宗,最下面则有他父亲的牌位。
盘膝坐在蒲团上。
袅袅香烟盘旋在前方的雕龙纹香炉上,最后溢散在室内,没了踪迹。
他的膝头,放着一本泛黄的书。
这是赢家的族谱。
第一任先祖,是两千五百年前的赢国国君。
到了今日,赢家已经传了七八十代,其中父子之间年龄差最大的有五十多岁。
这些族谱,有几十册,最初的祖先生平,记载的很是详尽。
赢家老宅里也有一座古籍馆,相关的历史方面人物可以来此观看,却不允许带出赢家祖地。
自然,也请了古籍修复方面的人来此对书籍进行保护和修复。
在这方面,司冥都不会吝啬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