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染上了泽田纲吉的眉眼,虽然那时候的自己表现的真的很像一个废柴,但现在想想居然已经成了他珍贵无比的回忆。
“泽田先生······在笑什么?”
这时,泽田纲吉听到了特助小姐充满紧张的声音。
她当然会紧张的,任何一个女孩子和异性共处一室、还被冒昧地请求了膝枕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不紧张呢?
“想到了一点小时候的事,现在觉得很有趣。”泽田纲吉如实回答了她。
“原来是这样······那、泽田先生,我现在可以、可以睁开眼睛了吗?”渡边寺早的脸颊越来越红,已经变成了接近成熟水蜜桃似的浅粉色,紧张使她连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的。
“不可以哦,请再忍耐一下吧。”
闭着眼睛的特助小姐最后却得到了这样理直气壮的答复。
泽田纲吉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过于恶劣和奇怪了,他看着因为被拒绝而强行忍耐的女孩,心里又一次升起了这个念头——
特助小姐她······很可爱。
不,这不是突然发现的新大陆。泽田纲吉一直都知道她很可爱这回事,确切来说,这个时间点可以追溯到两个人
泽田纲吉收敛了神色。他虽然偶尔会有些恶趣味,但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更何况他好像真的冒出了“要不要试着依赖这女孩看看”的糟糕念头。
说起来可能有人不信,泽田纲吉虽然是堂堂最强黑手党彭格列的首领,也有着那么多可以将性命交付给彼此的挚友和属下,但确实如渡边寺早所说的那样——
有些话,是绝对不能对挚友们说的。
没有别的原因,
只是因为他泽田纲吉是彭格列的首领,是性格各异的守护者们凝聚在一起的支柱,是永远要站在最前方、无论如何也不能有半分泄气表现的人。
一旦他有任何软弱的痕迹出现,那些一直注视着他的人会崩塌的吧?
这些泽田纲吉都明白,他早在接过象征着彭格列的指环时,内心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觉悟,他绝不会后悔。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听到“可以没那么可靠”这种话语时,内心忽然出现被什么轻轻碰撞了一下的酸麻。
“我啊,非常讨厌那个虚伪的董事。你知道的,就是与我们进行合作的那家公司的董事。”
泽田纲吉缓慢地开口道。
[我啊,非常讨厌那些带着面具生活的家伙们。可这样的人在黑手党的世界里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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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触碰到了违法的领域,却在被撞到的时候恼羞成怒地记恨上了路过的人,”
[什么罪恶都触碰过了,却因为将他的罪恶摊开在阳光下面,就变得狗急跳墙。]
泽田纲吉想到了自己前不久做下的决定。
也是因为那个大胆的决定才引起了一连串的麻烦,就连里包恩都建议他暂时来日本度个假,又或者说是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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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大家都这么做’,一边又试图同化别人拉人下水。”
“啊,渡边小姐请别紧张,我当然不会听他的。”
[“彭格列的十代目,你未免管的太多了些。这种贸易从黑手党诞生之时就存在着,就连彭格列过去不是也触碰过?呵,你有本事做到的话尽管试试看吧!你能管得了一个家族,还能管的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