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现在玉落是本王女人,本王会好好照顾她,不劳你这个外人操心。”
禹王直冲着对方甩脸色,压根没好气。
合盟,毁了。
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沦为众人口中的一个笑柄。
禹王为了个女人,跟祈景奕闹翻。
俩人从蜜月期到决斗期,连个过度的缓和期都没有。
这些事被念锦汐当成笑料,跟祈砚舟聊了许久,俩人轻轻一碰杯,一股香气萦绕在念锦汐鼻尖。
是梨花香气。
好熟悉,恍然间念锦汐仿佛回到那个夜晚。
凉丝丝的,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过完夜大家就散了。
祈砚舟身上正是这股香气。
清冽得很,像夏日的风,吹散她心中的燥热。
念锦汐动几分衣角,不小心露出湿透的前衣,又羞又臊的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前胸。
他脸色在某刻变灰变暗,老毛病发作了,身上一股阵痛席卷过来,祈砚舟压根扛不住,只觉得全身骨头要碎了。
人奶!人奶!人奶!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不知道隔多久没发作了,今天突然开始这样。
念锦汐,对祈砚舟来说是致命的**。
男人突然飞扑过来,几乎是被强制性的,念锦汐蚌住了。
怎么能这样,还没跟她商量,就对她动手动脚。
刚想推开,念锦汐回想起之前祈砚舟种种好,不顾一切去救她,突然心软。
祈砚舟为她做那么多,她回报一些是应该的。
至于名节,念锦汐向来不放在心上。
她站着,祈砚舟坐着,贝齿轻咬,承受着对方的索取,忽地身体猛地软下来。
祈砚舟将念锦汐抱在怀里,支撑住念锦汐。
“不好意思,我刚刚雪寒症发作,唐突了。”祈砚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抚上念锦汐的脸。
“无碍。”念锦汐一个没站住,坐在祈砚舟大腿上。
俩人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对边坐着,身体紧贴在一起,祈砚舟感觉对方身上的气味居然那么的熟悉。
好像在哪闻到过,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