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柳氏还是很有感情的。
老夫人和柳氏说起话来,至少还顾及着祁砚舟的感受,她们跟祁砚舟更亲点。
血脉,垮不过的一道题。
祁砚舟却收敛着神色,平静的一句话好似要割掉柳氏的心。
“母亲们,还有祖母,如果你们执意要如此,那砚舟就得对不住你们了。”祁砚舟双手握拳。
杨氏刚想说什么,就被祈砚舟的下一句话给气得快昏过去。
“我们缘分可以到此为止!”祈砚舟加重声音。
老夫人哑然。
见过傻的,没见过像祁砚舟一样傻的。
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所有的家里人切断关系,好生蠢。
万一那女人哪天看上更好的,祈砚舟哭都没地方哭去。
老夫人想骂祈砚舟,却不知道从何骂起。
念锦汐惊呆了,她还以为种杏花楼一切是祈砚舟在跟她摊牌的前缀,只为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却没曾料过,原来是给家里人摊牌的前缀。
说了那么多就一个意思,爱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就滚出克不要在祁砚舟面前晃悠。
祁砚舟宁愿只要念锦汐,也不考虑多出个莫追樰。
念锦汐再一次被祁砚舟感动到。
这男人还挺会,在众目睽睽下站在自己的身边,给自己充足的抚慰和安全感。
念锦汐感动得几乎有些站不住,迅速被祁砚舟揽入怀里。
好踏实的一个怀抱,温暖得很。
老夫人和杨氏柳氏再嚷嚷下去,就只有恩断义绝的份儿,几人只得闭上嘴巴。
她们还想从祁砚舟那边得到一些好处。
现在如果闹翻了,只会让大家难堪。
对所有人都没什么好处,还会带来相应的反作用力。
莫追樰嫉妒得牙痒痒,闭上眼睛两行清泪落下,她回忆起过往种种的事情。
好似,祁砚舟当真没碰过自己。
他们俩每次一搭上,做到一半都会被念锦汐给撞破,祁砚舟一而再再而三追着念锦汐跑。
徒留莫追樰一个人在原地傻傻的干愣着。
潮水般的记忆滚烫入莫追樰脑子。
她猛地咳嗽,一时气都有点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