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更好笑,曾经念玉落和祁景奕的你侬我侬,在一瞬间化为灰烬。
“好,宣祁景奕上朝对峙!”皇上只得出此办法,他之前还想着能套什么话,目前看来两个都反应得太正常,压根套不出。
宫殿上,几人神色各异。
祁景奕一头雾水,禹王深不可测,念玉落心情全挂脸上。
只有念锦汐,全是看热闹心态。
“小公爷,你是不是派人去淑妃宫里抢孩子了?”念玉落薄唇轻启,将一切推卸给祁景奕。
三十七度的嘴,吐露一些零下七度的话。
祁景奕被冻个透心凉,赶忙切割:“芸哥儿不是禹王的嘛,怎么出事了还要臣这个冤大头背锅?”
养了几年的孩子,不是他的已经够冤。
祁景奕只感觉自己头上绿油油的,特别是看到她和奸夫郎情妾意站在面前,更憋屈了。
“哦?”皇上略有所思。
“锦汐,这一切你都是知道的对不对,芸哥儿是禹王的种!”祁景奕咽不下这口气。
禹王和念玉落心提在嗓子眼上。
念玉落没忍住,狡言:“回皇上,臣妇在怀芸哥儿之前压根不认识禹王,是之后他把臣妇捧上禹王的床,只为讨好禹王。”
皇上最看不起利用女人登高位的男人,一时拳头紧握。
“?”祁景奕没想到还有这出。
他只能把所有希望倾注在念锦汐身上:“你快说!”
“当真有此事,念小姐?”皇上过问。
念锦汐不想蹚浑水:“臣女不知。”
“装傻作甚,你和祁砚舟都明了此事,还是你告诉我的她和禹王有染的!”祁景奕又慌又乱。
皇上怀疑一圈,最后还是祁景奕更符合嫌疑。
紧接着,祁景奕下诏狱去。
凄冷的环境里,祁景奕突然听见脚步声,以为是自己家人来了,却见禹王和念玉落身影。
“你们?”祁景奕咬牙切齿。
他有些不甘的看向念玉落:“禹王真那么好?”
“比你好一万倍都不止。”念玉落索性当着祁景奕的面和禹王亲热,唇齿相依。
祁景奕受到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