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无所谓,可她背后还有念府一大家子人,为护住爹娘,她不得不应下禹王。
在她回家路上,熟悉的身影出现,拦截住她。
“想往哪跑?”祁砚舟冷笑。
念锦汐像被逮到偷糖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地摇头晃脑。
“没有,我想回家。”念锦汐辩解。
“说!你刚刚去见谁。”祁砚舟把念锦汐丢上马车,车座边缘擦到念锦汐的衣袖。
“没见谁……”
“连这个都瞒着我嘛,去见禹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硬生生的,念锦汐的衣服被扯破了。
她欲哭无泪,再三否认自己对禹王有男女之情。
“别装了,你和禹王的事,我知道了。”
祁砚舟不由分说,把念锦汐拽到自家院子里,二人从院子一路打到房间里,念锦汐试图反击,却被祁砚舟压下。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更别说祁砚舟还是在摸爬滚打中自己扛一片天的。
男人中的佼佼者。
念锦汐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换法子硬的不行来软的。
“砚舟~”念锦汐难得撒娇。
祁砚舟仿佛有羽毛刮他的心头,不由得心软。
一晃神,他又回想起念锦汐百般作对于他,愣是气不打一处来,将念锦汐抱上床。
他雪寒症在气血攻心时再次发作。
“锦汐~不如我们继续方才的事情。”祁砚舟学着她的语气。
不顾念锦汐反对,祁砚舟对其软硬兼施,感受着她身上的柔软,汲取着他需要的良药。
身心畅快!
“放开我!”念锦汐仍旧不情不愿。
在祁砚舟亲她之际,念锦汐甚至咬破祁砚舟的嘴唇。
血腥味在口齿相依间漫开,伴随着泪水的咸。
“记住,现在谁是你的相公。”祁砚舟突破最后的防线,和念锦汐彻底地融在一起。
念锦汐心碎成一片一片,泪水不停地流。
“哭什么,我错了。”祁砚舟拿念锦汐没办法,不停地安抚念锦汐,还亲吻念锦汐。
“出去!”念锦汐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