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青铜扳指拿了过来,递给了华音,也不说用来作甚的,只道:“若见了老师,把物交给老师。”
华音一看便知物定然极为重要的。
皇帝留了防备她的心眼,所以也没有告诉她这扳指底用来做的。
但这份心眼,华音理解与赞赏的。
毕竟只不过片刻相处,若全然相信了她,那皇帝便太过单纯了。
华音接过了扳指,应道:“臣妇定会交付夫君手上。”
皇帝点,最后神色肃严的嘱咐:“心太后身边的刘尚宫。”
华音略一疑,但也无暇多想,点了:“臣妇明白,告辞。”
说着,从何处来,便又从何处走。
正殿门外有整齐脚步声巡逻,接着这微弱的声音,华音把窗户打开,而后离去。
从入殿再离开,华音待了不半刻,
皇帝看着华音离开的背影,再想起她那句与长公主长得相似的话,沉闷许久的心情顿时松了一半。
与那素未谋的姐姐长得相似,那就有可能不野,而父皇的儿子。
父皇的儿子,老师也不会放弃。
知道的,老师因为父皇的嘱托才会继续留在朝中辅佐。
也知道,老师为了辅佐,做一谁都不敢惹的恶人,以来震慑朝臣。
华音顺利了大元殿,正要寻隐蔽的地方把身上的夜行衣脱去。可正躲入偏僻的假山后,瞬感背脊寒凉,蓦然回身看有手刃袭来,千钧一发一偏,瞬息抬起手臂,以肘挡下手刃。
但那人显然练家子,身手毒辣,那一击力道,几乎要把她的手骨击碎。
华音不甘示弱,另一手瞬息以相手刃还击,但对方的身手显然在她之上,也瞬间挡住她的还击。
两人赤手空拳,静若无声的利索快速的交手了七八招后,华音被逼退,肩膀撞尖锐的假山石,蓦地轻声一抽气。
而只一瞬的失神,便看对方的手刀已迎袭来。
瞳孔骤然一缩,可不知怎的,那手刃竟蓦然停在了她的脸,凛冽掌风让她额的发丝也随着一扬。
华音看着近在咫尺的手刃,呼吸瞬间停滞,便心跳也几乎骤停。
不过瞬间,那人手一收,上一步,倏然一抱她,把她紧锁在怀中。
华音:!
这人在做!?
打便打,怎就耍起流氓来了!?
震惊了一息,随而嗅了熟悉的气息,华音一愣,随而使劲地在那人的肩膀处嗅了嗅。
“不过就几日未沐浴,尚不足以发臭。”
无奈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了熟悉的声音,华音一喜,但下一瞬想起方才的所为,猛地抬手在的肩上捶打,低声怒道:“你想杀了我!?”
裴季紧紧地抱住,解释:“只想擒住你,看看你底谁,目的。”
毕竟敌友尚未清楚,怎可能杀她,但思及方才所为,心底后怕,嗓音低低的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