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这一身血到底怎么弄的?”
“我犯了错,受的罚。”
“你师父罚的?”
“不是师父。”
“不是你师父,那又是谁?”
“是谁不重要吧?”
“当然重要。不然找谁算账去?”
“是我犯了错,受罚理所应当。怎么能怪施罚的人呢?”
“刑罚为己不为人,旨在匡正过失。过了这个度,便是滥用。怎么不能怪?”
皎皎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听见对方道:“罢了。先治伤吧。”
“受罚的伤也可以治吗?”
“不可以我就不会闻到药味了。”
阁主抬起右手,皎皎感觉被一股暖流包裹,然后便感到背上皮肉像是被生生撕开,痛得直接跪倒在地,但随后疼痛瞬间消失。阁主愣了愣神,想要伸手去扶。皎皎却已经自己爬了起来,向其一揖。
“抱歉,方才忘了屏蔽痛觉。是不是很疼?”
“没事没事,我习惯了。谢谢您。”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阁主,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嗯。”
“您为什么要收我习乐啊?”
“你猜?”
“猜不出来。不过二师兄说可能是因为您待得无聊。”
“确实挺无聊的。你那二师兄经常提起你,所以我便想着讨过来看看。伯琴也说你天资聪颖,一教就会,除了爱追根究底问为什么之外,非常省心。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偏偏我最不怕别人问为什么,教你算是一件趣事。而且你与我一位故人同名,算是有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