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修长?的手指都洗的仔细,用上消毒液,连边角都不?放过?,那双好看修长?的手在洗过?之后骨节微红,青筋鼓起。
温灼若经验有限,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潜意识觉得有点奇怪。
澡都洗了,怎么还特意洗手呢。
她洗过?澡了,手也很干净,看到他洗那么认真,她那点小洁癖犯了,也过?去洗。
景在野意外她的主动,眸底似乎有更深沉的墨色,沉默地把她拉到身前,躬下身开始帮她洗手。
也是一样的洗法,手背,手腕,手指,指甲间隙也不?放过?。
狭小的浴室里,镜子前的男人环着女人的腰,洗脸台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在这深夜的黑暗之中?,温度似乎也随着两?人睡袍的摩擦滑动而升高?。
洗完,景在野却没放温灼若走,她不?解地翻过?身看着他,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洗脸台上,没来由地问了句。
“可以吗?”
这一声像撩在了人心上,温灼若以为他想?在这里“碰一下”,有点羞涩。
可犹豫了一阵,还是默许了。
景在野却没在这里做什么,而是把她抱去了卧室。
有的时候温灼若实在是有点迟钝,身体的反应汹涌而来,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脑深处仿佛在放一场绚丽的烟花。
在碰到一处时,温灼若感到景在野的动作明显滞住。
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让他继续。
景在野又动了下,忽然?朝她吻过?来,裙摆也被揉作一团,她感觉到他的心脏跳的很快,一声声盖过?了这些窸窣的动静。
双手被禁锢置在头顶的时候,她才慢半拍地知道了他突然?的动作因何而起,脖子都红了,雪色红艳,像一副勾人心魂的美人图。
荔城的冬天常常会下雪,整座城市都是一片柔软的白。这时候要是在冰箱里冻上果冻,拿出来会比夏日更滑嫩。
夜半三更。
温灼若被景在野抱着回?到了她家。
景在野把她放在床上,看她沾到床,就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不?由得笑说:“不?去洗个澡?”
温灼若嗫嚅着说:“明天早上洗,好困。”
景在野俯下身亲了亲她的掌心,然?后给她揉了揉。
“好,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温灼若觉得这力?道不?轻不?重地揉的人心里发慌,总觉得下一秒他的手掌就会移到别处似的,又把被子盖上了一点,背过?头去。
“你快去睡吧。”
景在野极轻地笑了笑,没再打扰她休息,关上门出去。
温灼若等景在野走了,才把被子都掀到一边,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