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早点重上赛场,刘响撇开众人,到悬挂沙袋地方打拳,一点点凝聚起自身散乱的力气,看着他那忙碌身姿,专暴菊花笑道:“鸿哥,你要手下留情啊,别使太狠。不然,你也得套上拳套,你那点玩意,都是要命的,非死即残,明白吗?”
鸿哥眯着眼看专暴菊花道:“你哪是给我上拳套啊,你是在套我。说!你为何要安排我和他打,到底有什么企图,我一上场就觉得不太对劲?”
明人不说暗话,朋友兄弟间就更没二话,亚特兰蒂斯替专暴菊花把刘响要面对的呼延雷情况一说,还用笔记本播放了视频给大家看。
在专暴菊花解说之下,众人很快知道呼延雷的手段凶残,歹毒,下作,不由得为刘响捏了一把冷汗。
鸿哥道:“嗯,这小子确实有点古怪,他不止是擦边球,还不惜为了折损、打压对手而犯规,反正不会被退场,KO对手就行了,或者吃死对手即可。还有,你们瞧瞧,他的拳头击打同时,还特意刮擦,撞击,敲碰对手重要穴位,这些有的是死穴,碰不得的,只要稍稍被力道挤压造成拥堵,哈哈,对手没有一个不晕头转向或者全身松软,很危险的人物。”鸿哥边用鼠标把整个呼延雷打斗视频那些暗藏攻击指出来,边解释给人们听。
“一般的人有皮肤,肌肉,骨骼等保护使得这些穴位免遭受创,但只要认穴精准,还是可以造成不小伤害的。我可以按他这种打法来和响哥打一场,希望能给你们提点醒。”鸿哥给竖着耳朵听的众人道。
专暴菊花沉思片刻才开口道:“这个嘛,确实不够光明,但也得试试。要不然啊,上场遇见他,还不给他通杀了,全家死光光,连武馆都赔给他了。”
亚特兰蒂斯激动地道:“不错,有阴谋,这小子绝对有阴谋,他是来踢馆的。好啊!总算揪出他的狐狸尾巴了,藏得够深的,如果他一路赢下去,我俩必须出战,到时奖金额度就要把武馆全卖了也不够给。”
“啪啪”两声,刘响已经站在场馆中间,他准备好了,要再次挑战鸿哥。
人们重新回到指定赛场范围,这次鸿哥戴上了拳套,决意用呼延雷的手法与刘响一较高下。俩人单手触碰拳套,戴中华吼叫,比赛旋即开打。
有了前车之鉴,刘响更加注重对身体的防护,周体绷得紧紧,时刻要在出击时受到鸿哥暗劲攻袭能够弹开,顶住。
鸿哥见他样子,知道他的企图,露齿一笑,没有直接攻击,而是俩人来了一番花拳绣腿的试探,在没有掌控力的情况下,刘响是不允许鸿哥贴身靠近的,只要鸿哥想要挨近,就是重拳,扫、踢、踹。鸿哥晃动跳跃,两个拳头摆动在眼前,一前一后的,格挡、阻止刘响滑步刺拳、直拳的“问候”,特别留了个心眼,只要刘响一抬腿,鸿哥立马脚丫子踢向他的膝盖,不让刘响有起脚机会,慢慢破坏刘响的“远程攻击能力”,蚕食其空间。
随着俩人距离拉近,高强度的心理重压下,刘响非常受压迫,想要出击,但又害怕鸿哥那些要命的招数,额头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的表现看在鸿哥眼里,知道是时候了,鸿哥采取正面攻击,右腿拨扫刘响大腿外侧,逼他走下一步。
一般拳台上,人家扫腿,你就得出拳,刘响也不例外。既然鸿哥脚腿一扫,身躯自然张开,露出破绽,他得懂得利用啊,刘响拳头出动了,左勾拳,右勾拳,不顾被鸿哥扫到大腿。鸿哥扫腿尽管速度快,但反弹回来,脚步未稳,刘响已经贴身缠上。
拳头就要落在他身上时候,鸿哥使了个定身术,把自已下盘瞬间扎好,双拳弯曲护住下颌,不让刘响攻击得手。要的就是这一时刻,鸿哥不惜犯险,为的是能使俩人距离更近,他早早瞧准刘响身上要穴,和刘响双拳缠斗之际,偷偷用手肘尖端等坚硬关节去触碰那些要害,两人几乎是搂抱摔打在一起,没人看得清鸿哥这些“小动作”,只有刘响感到不对劲,他触电般往后挣扎跳开,大声喊道:“犯规!你犯规!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哪里犯规了,我哪里犯规了,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犯规了!裁判,你说说看,我哪里犯规!”鸿哥故意混淆视听,一脸无辜地道。
专暴菊花、亚特兰蒂斯和戴中华糊涂了,明明没有犯规,为什么刘响好像如一名被非礼的小姑娘捂住上半身瞎囔囔着呢。戴中华喊停,大伙一块重放视频,要找出犯规的地方,回放多遍,实在找不出来。
还是鸿哥揭开谜底,大伙才恍然大悟,不禁纷纷摇头,看来呼延雷还真不好对付。专暴菊花更是愁眉苦脸,他道:“哥们,看来我们要关门了,碰上如此硬货,吃不消啊。”
“可恶!难怪他们三个能有峙无恐地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绝对是要砸了我们武馆后,他们另起炉灶。真是恼人啊,我们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吗,按我说,要么取消呼延雷的资格,要么比赛终止。”亚特兰蒂斯挠着头道。
专暴菊花此时已回过神来,他正色道:“取消比赛资格和终止比赛都不行,前者,我们害怕了,但找不出人家出局的理由,会被人耻笑,甚至人家干脆堂而皇之地和你唱对台戏,你已经声威扫地了,绝对所有的努力被人轻松接收过去;后者更不行,这样做的话,更别想混了。”
戴中华恨声道:“这不行,那不行,我们还真拿他没办法了吗。要我说,换鸿哥上去和他打,都不用拳套,鸿哥肯定将他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