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一听更是生气,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扯出一副大义凛然,一切为了魔界的样子。她差点气得冲了过去,喝道:“你可知那时情况危急,若不是他我早就死在东方既白手里了,这恩情我就算拿了自己的命来偿都不为过。你可知当我知晓我的恩人死于我们魔界的阴招手里我多崩溃吗?”
西楼啧了一声:“魔尊,您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上位者的一丁点样子?恩人是假,情人是真吧?那日见太白金星替您找的礼物用心的很,指不定你们早就暗生枝节了,不然您能事事都替天界偏袒?就算齐光殿下拒了您的亲事您也不气?”
这话将是非黑白颠的彻底,任平生听了怒道:“西楼,你满口胡言乱语在说些什么呢?”
西楼白了他一眼:“任先生,这事也与您有关,您喜欢魔尊这么多年了,为何不抢在太白前面说出来,如今,爱人不是爱人,魔尊不是魔尊,您心里好受吗?”
破月一向当任平生和范水是最好的兄弟,有什么好的都想到他们,从未将那些迤逦的心思往他们身上想。如今她听了西楼的话诧异的盯着任平生。
任平生抖得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羞得满脸通红,像要沁出血来,他不敢回望破月,只得瞪着眼顶着西楼的话:“怎么,我就是喜欢魔尊,魔界中喜欢魔界的人又不止我一个。”
众魔兵默默低头,任先生,任大爷,在魔界中喜欢魔尊这一匹剽悍而奔腾野马的人就你一个。
甚至连范水都佩服任平生的勇气,暗暗咋舌称赞。
任平生怒的声音抖得提高:“魔尊,你别被他绕过去了,他心思深沉不简单当心把我们都诳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每个投雷、留评、点击的小天使,你们的存在给了我很多动力。
这篇文就是冷到结冰了,我也不砍大纲的要将它写完。
鞠躬。
☆、秘术
破月轻声咳了一声,众人归神盯着西楼,他脸上红润丝毫没有被看破的窘迫。反倒温和的笑笑。
破月知道多说无益,于是喊了声范水。
范水心思单纯,最讨厌别人在他背后使阴招,何况他还拉着他当作垫背,可真是可恶至极!
只见他大喝一声,握在手里的红缨银枪如同螣蛇一般,极有速度和力量,每回一挑一刺均往敌人致命的死穴招呼。
西楼是教书先生,手里当然没有什么武器,只见他掰断一根树枝,去迎范水刺过来的银枪。
范水心里冷笑一声,这弱冠小儿正是太过狂妄,居然肖想一根树枝能抵过他手里的银枪。
可下一秒,当那树枝与他的武器相接,他觉得他的动作兀的变慢起来,眼睁睁看着他夺过银枪,反手刺向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