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破口大骂的孙建被刘芳拦下,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表示没关系,招呼两人快坐下吃饭。
“娟啊,之前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对你那样说话,都是我的错。”
一大早,孙建脑子搭错筋般做好早餐端到跟前,语气诚恳,但内心九转回肠八百个心眼子。
“别给我整这套,拿走!”
一点也不买账,脸含怒意呵斥道。
本就脾气暴躁的他怎能容忍,眼看就要怒,猫在墙角的夫妻俩急忙出现。
“妈,爸脾气确实有问题,但他已经慢慢改了,你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孙畅言果真畅言,几句话便把局面反转,看起来还真是我的不是,没有眼力见呢。
“你叫孙畅言不代表你就能畅所欲言,唧唧歪歪没个男人样。”
原来生起气来还真有几分威严,几人挫败无助,也没了礼貌客气。
4
田里的麦子就要成熟了,不知为何,我还是背上竹篮走进麦田。
可能是几千年的思想根深蒂固,又或是不愿浪费粮食。
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流浃背蓬头垢面。
他们也能视而不见,饭桌上也没了我的碗筷。
那一天,我了疯似的把我自己买的东西全拿走,他们的碗筷全砸烂……
即使如此,我还是没能了结心里的怨恨。
我想把他们置于死地!
“王娟,你个疯婆子!你什么神经,信不信我给你送到精神病院。”
孙建一家之主言道,尽管有所忌惮还是捍卫家庭地位。
看着一手就能掐断气的男人,手痒痒恨不得动手。
“你要是敢送我去医院,我就捏死你!”
放狠话谁不会,身高优势让我居高临下更胜一筹。
白天收麦子累得腰酸背痛,但还是不愿待在家里看到这群白眼狼。
但我不会离开这个家,这是我的心血!
晚上微风徐徐,大家行色匆匆也没了打量别人的雅致。
悠然自得,一阵阵抽泣呜咽声传来。
只见一个小女孩坐在石凳上,双手擦拭止不住的泪水。
诶~这不正是烤肉店的那位女孩服务员嘛!
我一直记得她,但她不一定记得我。
想着还是快步走上前,轻声温柔安慰道:
“小妹妹,你怎么啦?”
意外的,她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