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她是死过一次的,这种怪力神说的事儿,除了符逸,天下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
见她情绪正常了许多,寧宴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他確实还约了別人,来这儿只是顺路。
白卿卿却不好意思让他离开,实在是他的衣服过於突兀,与他整个人的气质格格不入。
寧宴好笑地看她纠结的表情,「那怎么办呢,要不,你帮我理一理,兴许能补救些?」
本只是逗她一逗,白卿卿却真的放下了帕子,站到他身前认认真真地想要补救,奈何那布料名贵得很,皱了的地方怎么也抹不平,白卿卿只得一遍一遍用手抹过来抹过去,希冀有些作用。
寧宴尝到了什么叫自討苦吃,白卿卿显然是没有任何其他心思,偏偏她认真专注的眼神格外让人心头髮痒,嫩嫩的小手在她看来只是在平展衣料,在寧宴看,那就是在摸他。
摸得还贼认真。
寧宴喉咙上下滚动,他这会儿还不好说什么,怕把人又给气哭,再哭这人可就要给哭没了。
只是白卿卿全然没有察觉寧宴的情绪,她就是着急,弄半天也就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可还是皱巴巴的,这怎么办呢……
「好了好了。」
寧宴忍无可忍地捉住她的手,迎上白卿卿愧疚无措的眼神,忍不住暗暗吸气,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今儿的事先欠着,下回……」
看到白卿卿满脸不情愿,去捂她腰间的牌子,寧宴嗤笑,「没说要换回牌子,我先记着。」
他这会儿已经迟了,也不在意,慢悠悠地离开卿馨馆。
紫黛赶忙进来,见自家姑娘除了眼睛还肿着以外,情绪已经恢復正常,不由地松了口气,又去拿刚煮好的消肿的汤来给她喝下。
白卿卿这会儿已经没再被符逸所影响,尤其是知晓符逸可能不是王妃的亲儿子,那种莫名诡异的感觉令她完全消沉不下去。
王妃生了个女儿啊……
她抬头盯着屋顶发呆,似乎两辈子看下来,王妃唯一格外疼惜的女子只有一个人。
白卿卿心神动盪,那这也……太离谱了……
她在卿馨馆里发呆,过了一会儿来了个小侍卫,捧着一只小小的玉罐子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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