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时宴知,夹菜已经是最后的退步,餵饭?不可能的事!
好在时宴知也懂得適可而止,没再得寸进尺。
两人之后的相处模式还是很和平,互不打扰,各自干自己的活,但等天黑了,问题就来了。
喻岁还算礼貌地打招呼,「我先回去了。」
时宴知说:「你晚上不陪我?」
这话说的就有些曖昧了,明明是陪护,偏偏他要把护字去掉。
喻岁给出一个很好的理由:「我睡不了沙发。」
病房里,除了一张床,唯一能睡得就是沙发,然而,这个理由很快让他解决了。
喻岁看着护士拿进来的陪护摺叠床,满头黑线。抬眸,就见时宴知满意的神情,「你要嫌小,可以再加一床。」
「我没换洗的衣服。」喻岁最后『反抗』了一把。
时宴知道:「我给你准备了。」说着,指着床头柜上的袋子。
喻岁愕然:「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时宴知说:「送饭的人一起送来的。」
「……」喻岁该说他贴心,还是有心计?
喻岁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时宴知凤眸蕴着高兴。
有时宴知在的地方,喻岁不敢洗太久,缩短了平时洗澡时间,洗完,准备穿衣服出去的时候,她发现身体异样,她来大姨妈了!
喻岁脸垮了,她生理期从来不准,月中尾轮着来,唯一准点的就是痛经,没想到今天这么不凑巧。
她包里也没准备卫生巾,这让喻岁尷尬住了,让她开口找时宴知求救,她着实不好意思开口,可她又不能让自己血流成河。
喻岁在求和不求之间徘徊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闻声一惊,「干嘛!」
时宴知不答反问:「你干嘛?准备在厕所过夜?我要上厕所,你还要多久?」
「我不舒服,要等会。」
闻言,时宴知表情微变,「哪里不舒服?我去把医生叫来。」
在时宴知转身要出去时,喻岁立马叫住他:「不用喊医生。」
咬咬牙,喻岁还是开口了:「那什么,你能不能帮我买一样东西?」
时宴知想也没想的问:「买什么?」
喻岁眼睛一闭,吐出三个字,「卫生巾!」
「嗯?」时宴知顿了下。
口一旦开了,不好意思的话,也说的顺利起来,「我大姨妈来了。」
门外沉寂了,半晌得不到回应,喻岁道:「喂,还在不在?」
话落,门外传来一声轻笑,隔着门,都能传到喻岁耳朵里,笑得她耳蜗发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