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着师父,不说她那脸上的黑气,就是她走路的姿势和神态表情,都很不正常。
师父摇了摇头:
“没有啊,都挺正常的啊。”
……
回到棺材铺,一闲下来,我才感到剧烈的饥饿感。
一天没吃东西了。
关好院门,我快步走进厨房,打开餐柜,突然发现我的剩饭剩菜都没了。
只剩下了被舔得干干净净的空碗。
进贼了?
我心头微微一震,赶紧朝着卧房跑去。
这棺材铺里最值钱最重要的,就地窖里的那口金棺了。
来到卧房,我顿时心凉了半截。
地窖的盖板,已经被打开了。
我顺手操起门边的一根扁担,快步下了地窖。
地窖的门也被打开,但是门锁不是被强行撬开的。
还是个精通开锁的贼。
冲进地窖,看着还亮着的长明灯,我暗自松了口气。
我不怕金棺被打开,因为除了徽柔的后人,没人能打开这金棺。
我怕的是这个小贼把长明灯给弄灭了。
父亲曾经交代过很多次,这长明灯绝对不能灭。
因为长明灯一旦灭了,会发生很严重的后果。
金棺的左边地上,躺着那个小贼。
确切得说,是个大贼。
这人的身高超过两米,膀肥腰圆、五大三粗,壮得和头牛似的。
他的五官更是粗犷,大塌鼻头厚嘴唇,光头,看着就很凶。
显然,他是想打开金棺,但被煞气反噬,晕在地上了。
这是强行开棺的后果。
接下来,他还会大病一场,而治这个病的方子,现在只有我知道。
我放下扁担,走到那大贼身边,蹲下身,抬手一巴掌呼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
我甩了甩有些发疼的手掌,看着那大贼猛的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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