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旁,朱莉满脸娇羞,宣示主权一般索吻。
但秦峥很明显没那兴致,只含笑讥诮地盯着我,朝面前桌上的十几杯酒一指:“还是你想全喝光?”
听完他的话。
我默默弯身,捡起了那几片连在一起的所谓“舞衣”。
“好,我跳。”
我是来接他的,而酒驾犯法。
包厢里的哄笑声更重了。
我扫过去的时候,秦峥却意外地不笑了。
他盯着我。
许是微垂的的睫毛太长,遮掩漆黑似夜的瞳仁,瞧不清表情。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
他一向如此。
我攥紧了舞衣往包间旁的休息室走。
暗淡的光影流淌在我脸上。
叫人不禁有几分恍惚。
两年前。
我从国外回来,放弃优渥稳定的剧团工作,来到秦峥身边做秘书。
从一无所知的小白,到现在,他所有的饮食起居工作内容,我统统了若指掌。
秦峥的脾气很差,极难伺候。
在我来之前,他换秘书的频率与换绯闻对象差不离。
而我,整整两年。
是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一个。
“程秘书,要不算了吧?”
握住休息室的门把手,我听见身后有人小声劝。
“砰——”刺耳的破碎声激入耳膜。
秦峥摔了杯子,冷笑:“不跳就滚!”
我抿唇,倔强地打开门,走进去。
抬手解扣子的时候。
第一次。
眼睛酸,也不知是困倦,还是真的累了。
不然,怎么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了呢?
我脱下外套,反手解开背上的扣。
这时。
门被粗暴地一脚踢开。
还来不及看清楚。
一件满是烟酒气的衣服兜头罩了下来。
紧接着腰部一紧。
“程清,你他妈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