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低头摸着自己膝盖,过了一周,她腿上已经干干净净,今早起来她也特意看了,昨天被陈晨拿来说事儿的印子也没了。
想到陈晨。
她手指顿了下。
昨晚上,她是一五一十的把事儿都跟覃霆说了,只是说到陈晨那,她还是稍稍美化的将事儿带过去了。
按着她说,她是在洗手间外跟同学遇到,那同学发酒疯,逮着她胡乱纠缠了几句,把她给吓到了。
再过三天,一开学,她又要跟陈晨挨一块儿的坐着。
那时候她是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好还是怎么的?
覃霆从后卷了她一缕发丝,在手指间绕着。
他不催不问,等覃珂自己回过神时,都不知道过了好久去了。
“爸爸”
覃珂叫了他一声。
覃霆应着,他视线从她卷曲的发尾重新挪到她脸上。
覃珂心里发慌,她是为了自己无意的隐瞒心虚了。
“你几个叔叔都会在。”覃霆说,“你是想以什么身份去呢?”
覃珂一下子宕机。
什么身份?
是以覃霆的女儿?
还是覃霆的奴隶?
这个问题,好像在昨天晚上已经探讨过了。
那时候她信誓旦旦地说,她要承认他是她喜欢的人,她不该担心害怕别人的眼光。
现在,这么快,就到了她要证明自己的时候了?
“我”
覃珂话在嘴巴里转着。
她犹犹豫豫,舌头捋不直,过了好会,她深吸了口气,问:“是我来决定吗?”
覃霆说:“你先说说看。”
覃珂问:“去的人都会带着面具吗?”
“没做强行规定。”覃霆抬起眼,他难得伸手,把覃珂眼前的发丝拨开。他轻笑了声,话里有几分的狎弄,“不过,一般来说。像你这种的,都会带着。”
像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