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见柳相允瞎编病因的人只有太子家亲近的几个人以及承明殿的邱常侍和太医院院判,院判是不可能传播皇族秘密,太子家的人就更不可能,那就只能是承明殿的那位了。
盛睿安气极“父皇一定是故意的!他果然很小心眼!”
盛睿安猜的没错,盛陌是十分小心眼的,盛睿安用装病拒绝了盛陌强行塞给他的上朝听政的权利,而盛陌在派院判来查清太子病因后,又不能真的处罚太子,人家是真的病倒了呀,只能叫邱常侍让人传出太子是因为能够上朝听政高兴的伤了心脉的丢人事情来给盛睿安添堵。
盛睿安气呼呼的道“父皇就不怕把我又气病了吗?”
薛辞很是无奈“殿下,那您不是更丢人了吗?”然后用力的拥住盛睿安“殿下,臣希望您一世安宁,永无疾病之苦。”
盛睿安拍拍薛辞的手“孤会好好将养的。”
薛辞轻声道“殿下,明日臣想休沐一日,出宫一趟。”
盛睿安嘭的坐起身,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作为太子舍人,薛辞是有休沐日的,并不需要像李福和邓平那样每日都陪在他的身边,薛辞和李湛都没有提,他也乐得他们陪在自己身边,他竟然都忘记了,他感觉自己就跟自己的父皇盛陌一样,在剥削自己的臣子“孤竟然压榨了阿辞和阿湛这么久,他们两还不生气?”
盛睿安连忙道“孤给你和阿湛都准三天假,再给你们每人三千两。”
在一旁的李湛无语了“殿下,我要三日假做什么?”
薛辞也道“殿下,臣也只要一日即可。”
盛睿安摇了摇头“阿湛你回公主府去处理你的事情吧,孤知道有些事情你在外面比较好安排。”
李湛一愣,他没想到盛睿安竟然能为他想到这个,他想了想“谢殿下!”
薛辞却道“殿下,臣不需要三日,就一日够了。臣出去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的。”盛睿安握了握他的手“你就当出去玩玩,找找以前的朋友,放松放松心情。”薛辞知道盛睿安是一片好心,他笑到“好。”
第二天午时一过,薛辞和李湛就带着盛睿安给的三千两出宫去了。
太子家。
盛睿安躺在葡萄架下,晒太阳晒够了,他开口“阿辞,抱我回去。”只听在旁边的墨志的声音“殿下,薛舍人不在,你需要你的表哥我,抱你回去吗?”
盛睿安睁开眼,只看见一直在旁边的墨志的大脸,这才想起来薛辞和李湛休沐了,他没好气的道“不需要!”
墨志点点头“好吧~那殿下您有事再叫我。”
盛睿安道“表哥你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不需要一直在这里陪我的。”
墨志看着盛睿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殿下你这里是有我能处理的事情?”
身为太子詹事的墨志本来要做的就是帮助太子整理朝政文书的,可是盛睿安病了辞了盛陌的上朝的旨意,导致墨志他现在就是没事做。
盛睿安没好气“那你就找点别的事情干,别再我面前碍眼就行了。”“好嘞。”墨志就去找李福找事做了,要不然在太子家里也太无趣了。
这一天白天,盛睿安叫了薛辞的名字无数次,果然,习惯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他已经被养成有薛辞在身边的习惯了。
晚上,盛睿安坐在寝殿床踏上郁郁寡欢,他想薛辞了。邓平道“殿下,要不然我们明天就把薛舍人叫回来吧!”
盛睿安拒绝“不行!孤绝对不能够言而无信。”墨志挑了挑眉,知道他这个太子表弟估计接下来还有什么话,果然,盛睿安接着道“孤决定了,孤明天出宫去找阿辞。孤不能没有阿辞,孤觉得没有阿辞,孤好难受的。”
邓平道“殿下和薛舍人的感情真好。”
在宫外,薛辞找到了一枚质地最好的玉,在玉器店和师傅一起,将玉雕成长命锁的样式,好晚才回到居住的酒肆,累了一天,吹灭房里的灯烛,沉沉睡去。
这一次,离开了盛睿安的薛辞又开始做梦了:
这次地点不是皇宫,是一片墓地,这里是~半空中的他环顾四周,看见了白发憔悴的墨侯和在他身边搀扶他的墨意,看来这是墨家祖坟,墨侯正泪眼婆娑的抚摸着一块新立的石碑,他飘近一看,碑上刻着的是太子的名讳,太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