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五条老师耍赖,哼。”学生们纷纷抱怨着走出餐厅。等学生们都上了车,白绘子却停下脚步,“我突然想起有东西落下了,你们先走吧。”她往黑洞洞的餐厅走回去。乙骨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白绘子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手里的硬物被攥得太久,被他手心温度捂得温热。摊开来,是白绘子聚会上让他去储物柜拿的耳机。“老师,我有个紧急任务,现在要下车。”乙骨“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种回味的表情,有点恶心。”夏油杰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将冒着热气的茶递给白绘子。白绘子还未回过神,心不在焉地接过喝了一口,下一秒便狼狈地抓起毛巾吐出茶水。滚烫的水烫到舌头,白绘子恼怒地瞪着他,“你疯了吗?”夏油杰捧着茶盏轻轻吹气,“我只是想让你清醒点,不要一味沉浸在终于摸到心爱的老师的窃喜里。”“一个无聊的小游戏,摸到了梦寐以求的老师,手指都在颤抖,太没出息了。”“你懂什么?”白绘子并不在意他的嘲讽和阴阳怪气。“心情不好吗?因为被乙骨拒绝了?”白绘子准备敷衍的安慰一下受挫的盟友。“早就和你说了,乙骨不会背叛高专的。”夏油杰但笑不语。半晌,才一把拉过白绘子,抱着她,摸摸她漆黑柔顺的发,诱惑的问她,“白绘子,你知道乙骨心里想要什么吗?我得有合适的筹码,才能吸引他过来。”“不知道,他是天才,进高专就是特级咒术师,什么都不缺吧。”白绘子伏在他肩上,嘟囔着抱怨,“你们这种天才真讨厌,什么都有,我就什么都没有。”“怎么会?你也拥有很多啊。”夏油杰紧紧抱着她,看着门缝处那丝亮光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吱呀。一扇门被拧开。没有人。乙骨有些着急地一间间打开门,但深夜打烊的主题餐厅空无一人。在哪里呢?白绘子你在哪里呢?喵~软软的一声猫叫从拐角处传来。下一秒,早先储物柜前见过的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近他,翘起的尾巴蹭着他的小腿。项圈处的箭镞银亮,光芒一闪一闪。“是你,菜菜子。”乙骨蹲下来,试探着摸摸它。猫咪被摸的惬意地呼噜噜两声,一甩尾巴往前走去,走了几步又喵喵一声,似乎催促他跟上。跟着猫上了楼,乙骨在顶楼最隐蔽的房屋前停下。门没有关严,露出缝隙透着光亮,里面传来絮絮的男女声,似乎在热情邀请外来的客人偷看里面的秘密。像着了魔一样,乙骨一步步靠近,透过门缝,接受了这隐秘的邀请。
屋里的男女正亲密的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穿着袈裟的男人仰面坐在沙发上,握着少女细细的腰,强势地吻住她。昏暗的房间里,有唇-齿交缠的细微声音,让人面红心跳,挥不去的的暧昧情-热。她长长碍事的发被男人不耐烦的一手抓住,另一手紧紧掐住她的后脖颈,不容拒绝地吻她。“好疼啊,你抓疼我了。”白绘子想推开他,却被夏油杰用力箍住,堵住她的唇恶狠狠地啃噬着。“为什么会疼啊?”夏油杰侧过脸,含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啃咬那一处雪白晶莹的软-肉。“如果是你心爱的五条老师,你还会说疼吗?嗯?”白绘子用力推开他,耳垂发烫,被他用力咬破渗出血丝。“你今天好奇怪。”白绘子坐在他腿上,摸着受伤的耳朵满脸委屈,“为什么咬伤我?”夏油杰任凭她按住胸-膛,领口凌乱,笑得肆意,“不可以吗?这些都是作为你名义上的男朋友可以做的吧。”“在他面前那么卑微,什么都可以。在我面前就装得很高贵,什么都不可以?”他露出嘲讽的笑,抓住白绘子,额头与她的紧紧相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两人紧贴的面孔间,“承认吧,如果悟给你点甜头,你就会放下一切讨好献媚,对吗?”“可怜的你,到现在最大进展也就是摸到了心上人的脸。”“滚!”白绘子被戳穿后恼羞成怒,忍不住打了他一耳光。这一耳光不轻不重,却打散了满屋的亲-热暗昧。夏油杰侧过面孔,被打了耳光微微泛红的脸对着她,眼神幽怨,“就这样无情地对待你的盟友吗?”“对不起。”白绘子理智回笼,她还需要夏油杰。白绘子主动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上他的侧脸,吻过他高挺的鼻,又流连地吻上他的嘴角和下巴。“对不起,不小心打了你。可是你今天太奇怪了,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呢?”见夏油杰沉默不语,白绘子更心虚了。“不要生气了,好吗?你要打回来吗?”她拽着夏油杰的手到脸上,小小的脸依偎在他掌心,“嗯?要打吗?”夏油杰欣赏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才满意地重新揽住她。他微微张开嘴,探出一点点红红的舌-尖,白绘子便会意地吻住。“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享受着白绘子的讨好好一会,夏油杰忽然低笑出声,躲开白绘子的吻。“好能忍。”他笑着感叹。“什么?”白绘子莫名其妙的停下。“这样还能忍吗?”他抬起手,扯上白绘子领口处的系带。蝴蝶结状的系带松松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时??????一刀凌厉剑光闪过,夏油杰早有准备,利落地抱着白绘子翻下沙发。“你这么能忍,我都有点不知道怎么继续了。”夏油杰推开愣住的白绘子,站起身。“我没有要和你战斗的意思,相反,我想拉你入伙,考虑下?”低垂着头面色晦暗的少年握着剑,冷冷地问,“你是诅咒师?”“对。”夏油杰坦然承认。“没兴趣。”乙骨收起剑,看着跪坐在地毯上的白绘子,她长发披散面孔,微微侧过脸,似乎羞于见他。屋里弥漫着尴尬的沉默。乙骨一剑破开窗户,从高楼纵身跃下。呼啸的夜风从豁开的洞口处呼呼而来,吹乱白绘子长长的发。“被吓傻了?”夏油杰蹲下来,捏着白绘子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