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无聊地摸着辫子。“夏油,乙骨真的会投靠我们吗?”抱着双臂的男人轻闭着眼,享受着清凉的夜风,“现在不会,还没到时候。只有白绘子被逼的走投无路时,她才会把乙骨抓在手心,当作筹码献给我们。”“好吧,小心点吧。你把她当刀,磨得越来越快,我真怕她“啊。”白绘子尖叫,抬手去挡,飞鸟遮天蔽地而来,蒙上巨大阴影。乙骨担忧地抱住她,用身体掩护住她,“白绘子,怎么了?”“头顶有好多飞鸟啊,你没看到吗?”白绘子闷在他的怀里,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寂静无声。刚才飞鸟扑扇翅膀的响声,凄厉的啼叫声都消失了。“好奇怪,是咒灵吗?”白绘子推开乙骨,警惕地四顾环视。没有飞鸟的踪迹,它们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我没有感受到咒灵的气息。”白绘子抬起手,没有伤口,“算了,这个密林本来就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走吧。”越往密林深处走,咒灵越多越难缠。总是分出心神护着白绘子,乙骨显得束手束脚。白绘子察觉到这一点,便提议道:“乙骨,你先去前面探路吧。”乙骨一个人先去前面放开手脚清扫咒灵,反而能加快速度。“好。”乙骨感受了下附近暂时没有厉害咒灵的气息后,才三步一回头地离开,“我尽快赶到路口那等你。”走了一会,确保和乙骨拉开距离,白绘子才停下来,张弓搭箭,对准头顶盘旋的飞鸟。“真是阴魂不散啊。”箭矢如星直冲而上,将低飞的鸟群打散。一只中箭的鸟哀叫掉落,白绘子随手抓来,它流下的深紫色血妖异又古怪。但的确不是咒灵。“好恶心。”白绘子嫌弃地擦拭着手上粘稠的血,继续往前探路。三级咒术师的水平让她变得比以前游刃有余,斩杀咒灵时多了几分从容。夏油杰没有骗她。但是不够,还不够,她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了。如果她足够强大??????“啊。”一只飞鸟趁她不备,尖锐的喙划过她的脸。“混蛋。”白绘子摸着脸侧流下的血,心头涌上愤怒,一箭射去,却只伤了它的翅膀。伤口处深紫的血淋漓喷洒地面,在阳光下泛出诡异的亮光。路口处,乙骨已早早守在那。“白绘子,你受伤了吗?”他急步赶上前,担忧地看着白绘子的脸。“嗯,那个怪鸟伤了我。”白绘子急着找水清洗脸,黏糊糊的血半干的粘在脸上好难受。阳光下,河面波光粼粼,柔波荡漾,像撒了满满的细碎的璀璨金子。乙骨跪坐在青草地上,坐在白绘子的身侧,用沾湿的手帕细心细致地帮她擦拭脸上的血迹。“还好,伤口不大。”乙骨轻舒口气。白绘子一脸无所谓地在河水里洗手,怪鸟的紫色血黏稠地粘在她的手上。怎么洗都洗不掉,白绘子恼怒地拍了拍水面。水花四溅。“你很在乎我的脸吗?”白绘子侧过脸,斜睨他,眼尾处搭落的睫毛妩媚又冷艳。“没有没有。”察觉到她语气里的质问,乙骨握着手帕不敢动。“呵,如果我没有这张脸,你还会喜欢我吗?”“会。”乙骨小声地,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眼睛比河水还要清澈,让人无法怀疑他的真诚。“笨蛋。”白绘子闲闲地洗着手,又坏心地把手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