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回到家里,马秀竹就从西边屋子里出来告状,“那个小兔崽子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你们不在家,他放学回来屁股都没捂热,就跑别人家里吃饭睡觉去了。”“念念不舒服,让他在那边住一晚也好。”陆时深扶着杨念念进了东边屋子。陆国志思想传统,觉得公爹进儿媳妇屋里不合适,他站在门口问,“念念得了啥病?”陆时深扶着杨念念上床躺下,才淡声回答,“肾结石。”马秀竹一听是肾结石,立刻说,“这就是活做少了,像我天天在田里干农活,啥病都没有。”陆时深直接出屋把门关上,让杨念念在里面休息。马秀竹瞧不见杨念念,也不唠叨了。“你们吃饭没有?”陆时深问。“吃啥呀吃?”马秀竹拉长脸,“我跟你爸没过来,你们啥事儿没有,一来这里不是你要去部队,就是她得了肾结石的,连个孩子都不着家。”陆国志呵斥妻子一句,“你少说两句。”又对儿子说,“我们晚上吃了鸡蛋面条,现在不饿了,你煮点你们两口子吃就成。”陆时深点头,转身去了厨房。马秀竹想跟过去,被陆国志拉住了,“赶紧回屋睡觉,明早还要早起坐火车。”……李丰益把车送回了部队,就屁颠屁颠地来了,他顺着香味冲进厨房,见陆时深煮了一锅面条,口水都快馋出来了。“自己盛。”陆时深道。李丰益也不客气,盛了一大碗面条,也不嫌烫嘴‘滋溜滋溜’吃了起来。“团长,你煮的面可真好吃。”陆时深面无表情,“吃饱点,明早把我父母送火车站,少说话。”“团长,你放心吧,不该说的,我保证一个字也不说。”李丰益龇着一口大白牙,嘿嘿笑着应声。陆时深端了一碗面条回屋,正巧见杨念念下床,“怎么起来了?”“我去洗个澡,身上全是汗,难受死了。”杨念念说。“吃完饭在去洗。”陆时深道。杨念念平时吃饭比较规律,这会儿也确实饿了,“去堂屋吃吧?”陆时深把面条碗放在了堂屋桌上,又回厨房盛了一碗面条过来,二人坐在堂屋饭桌上吃。杨念念吃了两口面条,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李丰益没来吗?”“他在厨房。”陆时深回答道。杨念念也没多问,等她吃完面条,拿上换洗衣服出来时,李丰益已经回部队了。洗完澡,她习惯性顺手把贴身衣服洗了晾起来,正想把脏衣服也洗了,陆时深就来到了浴室门口。“你先进屋休息,等会儿我一起洗。”身体确实还不太舒服,杨念念也没坚持,直接回屋睡觉去了。马秀竹睡不着,听到堂屋里有脚步声,她翻身下了床,趴在窗户上往院子里瞧了眼,见浴室门灯亮着,打开门往外走。陆国志问,“你不睡觉,又出去干啥?”“上厕所。”马秀竹道。出了堂屋,马秀竹径直来到浴室门口,见陆时深蹲在里面洗衣服,脸色顿时臭了起来。“平时这些活都是你干?”没等陆时深回答,她又一脸嫌弃地说,“这都是女人干的活,你可别把杨念念惯坏了,不然这些活以后都得你干。谁家男人忙了一天,晚上回来还洗衣服?今天敢让你洗衣服,明天就敢让你洗裤衩子。这次回去,我就要去问问黄桂花,是咋教育的闺女。”陆时深皱起眉,“夫妻过日子,身为男人,本就应该多照顾妻子,我比念念大几岁,更该多照顾她。你以前总抱怨婆婆不好,现在轮到你做婆婆,应该做个好榜样。”“能一样吗?”马秀竹下意识反驳,“你奶奶是个糊涂蛋,看不得你爸对我好一点,只要你爸对我好,她就在背后教唆,我都恨死她了,当时差点气得喝农药。”陆时深没吭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马秀竹也察觉到她的话好像有点矛盾,面子上有点挂不住。“算了算了,你爱咋咋吧,我也不管了。”说完,转身回了屋子。马秀竹进屋不久,王凤娇就来了,“陆团长,念念没啥事吧?”“肾结石,已经打了止痛针,吃药睡下了。”陆时深道。“哎哟,是肾结石呀?我就说呢,来事儿咋能那么疼。”王凤娇为人直爽,说话也没啥避讳,“陆团长,你等下回屋睡觉的时候,搓热手掌给她捂捂肚子,也能缓轻疼痛,你不用担心安安,他已经睡下了。”大晚上,她也没有多待,随便说了两句就回去了。陆时深回屋时,杨念念已经睡着了,她睡觉不太老实,身体不舒服,睡觉也是四仰八叉的,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今天受了大罪,她唇色还有点不正常,看起来有点虚弱。平时看惯了她活脱的模样,这会儿有点不太适应。就像小时候从放学路上捡回来的小动物,总担心不小心把她给养死了……关灯后,他想起王凤娇的话,搓了搓手,放在杨念念小肚子上,她小腹平坦光滑,陆时深常年训练手掌粗糙,有些扎人,刚碰到她肚子,就被她拍了一巴掌。“唔……有蚊子。”呓语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陆时深,“……”……次日,杨念念起床时,公婆已经出发前往火车站了。杨念念想去城里,陆时深拦着没让去,“你在家多休息一天,城北郊区那块地,我已经找人帮你打听清楚,签十年合同,每年租金120元,租金年交,10年内不会涨租金。”“陆时深,你可真是太好了。”杨念念像个小兔子似的,激动地乱蹦,差点没忍住抱住他亲一口。见她又恢复了往常活泼健康的模样,陆时深放心不少,“吃完饭记得吃药,要是嫌苦就吃点糖块。”“切,我又不是小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念念总觉得陆时深,把她当成安安一样的小孩子了。陆时深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刚来月事,不是孩子是什么?:()穿越八零替嫁后我成了军官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