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显然不太好,言烬息二话不说,就着十指相扣的姿势,把他的手往自己外套口袋里塞。顾澜倒抽一口气,要窒息了。这演纯情小言片的感觉!!!言烬息抿了下嘴,声音很低,小心翼翼的说:“就牵一会,不行吗?”他用他那副演文艺片能把人煽情哭的好听嗓音,带上横扫各类奖项的深厚演技功底,说的纯情生涩,还带了点可怜柔软的调调。这一秒,顾澜也很难分清这是演技,还是真情。顾澜:“……好。”他只能麻痹自己,就当在演纯情小言片女主角吧!再拍马上的最后一场戏,顾澜熟门熟路多了。他演戏不像别的演员,要么入戏太深出不来,要么演半天入不了戏全场尬演或用力过猛。他总是能恰好地控制火候,还有各种自己的偏门小技巧防止入戏太深失控。他没有正式地学过表演,但演戏对他来说,就好像呼吸一样,再加上后天的努力高产,逐渐地形成了一套“顾澜派系”,供很多后生模仿。他趴伏在马背上,声嘶力竭,姿态却格外优雅迷人。连眼睫上都是戏。汗水顺着他后颈脊椎凹槽滑下,在镜头中留下明显的一道光泽,落到尾椎附近,被言烬息的舌尖舔掉。言烬息拨开他背上的长发,沿着那道凹陷舔上去。黄昏已至,天边山河尽头的火烧云向着河面倾泻霞光,两人的剪影在深红霞云间,风月无限,缱绻缠绵。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言烬息迷蒙中好像觉得他们真在这细水流长的岁月里灵肉相合。“顾澜”此刻在他眼底的样子实在太勾魂夺魄,像一团火要烧光他的理智。灼烫的呼吸,就像他被那团火包围焚身,即使呼吸中都带着烈焰焚体的痛苦,他仍甘之如饴。可是下一秒,他心中又生出一股苦闷。从头到尾都只有他坠入在戏中。他□□焚身,涨得发痛。可某人却能毫无感觉地跟他做这种事,演得像真的一样。他藏藏掩掩,生怕自己无耻的欲念被对方发现,取笑。贺黎看着监视器,对身边的助理发出灵魂拷问:“烬息到底怎么回事?跟这个裸替能演的那么以假乱真,我都要以为他们在看不到的地方真搞了……怎么跟秦璐那么漂亮的妞,就演不出来这种感觉呢?!”助理一言难尽地看了看贺黎:“贺导,昨天言烬息说那种宣言的时候,您好像在跟编剧争吵秦璐那段戏的脚本哦?”一提到秦璐,贺黎就像犯了毒瘾一样,颓废地用手掌撸了把脸:“烬息说了什么?”助理低头认真做笔记,直到贺黎问了他在那圈子就跟顾澜在内娱顶端一样,是登峰造极的大神,他的事自然会被很多人刻意关心。早有传闻,言烬息可能是个好男人的。文艺圈有很多gay,言烬息在那个圈子里是很多人理想的“1”。但他一直好像也没对象,也不混gay圈,不去gay吧,身边虽然有几个那种朋友,但唯独他独来独往。他是个活在现代却如苦修的殉道者一样的禁欲主义,所以没有证据,便只是别人恶意揣测他的流言罢了。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言烬息是有一个喜欢的人在娱乐圈内。在这行,有些事就很微妙了。如果他的对象是圈外人,人们的好奇心会大大减弱,可如果是圈内人,就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可能毁了彼此的名誉事业。